包括青衣男子在内,所有人瞬間傻眼。
特别是江澤,一臉震驚,一個上門女婿,哪來的底氣和比魏少更牛叉的存在叫闆?
死定了,葉天死定了!
江澤震驚之後,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就算葉天想在蕭雅面前表現自己,也不該這麼蠢。
魏毅更是冷笑連連,葉天以為還在北海,有人護着他?
這是省城,得罪玄空山,和自殺沒有區别!
“有意思,很久沒見過不怕死的人了!
”玄溟看葉天的眼神如看死人,身為玄空山内門弟子,他的高傲是刻在骨子裡的。
如今竟然有人敢在他面前裝叉,他這個内門弟子的威嚴何在?
幾個玄空山弟子齊齊往前一壓,無形的殺氣,籠罩着整個包廂。
李水蓮吓得直往後躲,“小子,你想死就死遠一點啊,不要連累我們。
”
“葉天,你最好立刻跪下道歉,我還能幫你求個情,讓你死的不是太難看!
”魏毅知道玄空山睚眦必報,葉天的下場一定很慘。
魏家被葉天壓的不能翻身,他很期待葉天跪地求饒,他也好出一口惡氣。
“我的耐心有限,你們時間不多了!
”
葉天看着絲毫不為所動的衆人,淡淡開口。
“笑死我了,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
有玄空山的高手在,魏毅已經克服對葉天的恐懼,仿佛葉天的命運就握在他手裡。
“老大,我忍不住了,讓我弄死他!
”
一個玄空山的高手自告奮勇,拳頭一握,關節咯咯作響,葉天太放肆了,他會用拳頭告訴葉天,得罪玄空山是什麼後果。
玄溟點點頭,雖然他想親自制裁葉天,但是殺豬焉用牛刀!
江澤瞬間興奮了起來,知道葉天馬上要倒黴了。
隻見那個玄空山的高手往前一步,一拳朝着葉天狠狠砸了下來,這一拳仿佛有千斤力,引來衆人連連驚呼。
葉天不慌不忙,擡起一腳,直接将玄空山的高手踹飛了出去。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一個呼吸的功夫,衆人瞬間目瞪口呆,沒想到葉天這麼猛,一腳竟然把一位黃階高手踹翻。
玄溟一愣,這才發現葉天是個高手,難怪敢這麼嚣張。
那個女人同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葉天這麼能打,眼神中瞬間燃起了希望。
“小子,你知不知道,動我玄空山的人,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玄溟表情認真起來,他的确看走了眼,可葉天也觸到了他的底線。
玄溟氣勢全開,壓向葉天!
魏毅再次激動了起來,溟少親自動手,就算葉天再厲害也會被死死壓制!
“屁話真多!
”
葉天沒有理會玄溟的威脅,身影一閃,直接沖入玄空山的陣營,随着一聲聲慘叫,幾個玄空山的高手先後倒飛了出去。
玄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磅礴的大力直奔他襲來,一拳本能的砸了下去。
嘎嘣!
一道脆響傳開,玄溟感覺一股刺痛蔓延周身,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臂竟然斷了。
震驚!
恐懼!
看着玄空山的高手接連倒地,魏毅和江澤徹底懵了,他們忽然感覺到一絲涼氣從背後升起,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特别是看到玄溟被轟退數步,兩人更是冷汗直流。
這可是玄空山七八名頂尖高手,竟然被葉天一個人放倒。
其中甚至還有一位内門弟子!
葉天的身手,唯有恐怖兩個字能夠形容。
魏毅用力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随後有些艱難的吸了口氣,如遭雷劈呆立當場,這個家夥,到底還是不是人?
玄溟的手臂無力的垂下,一臉驚悸的看着葉天,很是不甘。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留個名字,好讓我知道栽在誰手裡!
”玄溟知道碰上硬茬,可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敢和玄空山唱反調?
難道葉天不怕死?
“濟世居,葉天!
”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
”葉天對于踩玄空山這種小喽啰沒什麼興趣。
“葉天?
”
玄溟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大變,“你就是葉天?
”
玄溟清楚的記得,前一陣子玄空山幾個高手就折在葉天手裡,這個家夥已經被玄空山列入黑名單,沒想到竟然讓他碰上。
“怎麼?
難道我在玄空山很有名?
”
葉天看到玄溟一臉震驚,笑着開口。
玄溟眼皮一跳,葉天在玄空山何止有名,簡直人人喊打喊殺,誰要是殺了葉天,一定會一躍成為玄空山的風雲人物。
“葉天,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這個女人的事,否則誰也保不住你!
”
玄溟見識到葉天恐怖的身手,知道葉天很強,可葉天再強也隻是一個人,難道還能抗衡玄空山?
要不是門中高手不屑對付一個小輩,葉天早就丢了性命。
“輸都輸了,還這麼能逼逼,我就插手了,來咬我啊!
”
葉天飛起一腳,再次把玄溟踹飛幾米。
全場瞬間安靜,衆人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生怕被殃及池魚,可葉天并沒有留手,很快,包括魏毅在内,所有人都被扔出包廂。
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玄空山衆人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羞辱,可是他們打又打不過,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眼睛裡面快要噴出火來。
“葉天,你不要後悔!
”
玄溟在幾人的攙扶下勉強站起來,歇斯底裡的怒吼一聲,發洩内心的不滿。
這個女人他們已經盯了很久,沒想到葉天橫插一腳竟然把人救下,他們回到玄空山肯定沒有辦法交差,玄溟隻感覺氣火攻心,一口污皿吐了出來。
玄空山衆人手忙腳亂,根本不敢擡頭看葉天一眼,擡着玄溟落荒而逃,魏毅也吓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消失。
包廂内再度恢複了安靜,隻是江澤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葉天竟然這麼牛叉。
在他看來,葉天這種底層人,就應該被魏少壓的擡不起頭,可現實卻像一記耳光打在他臉上,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