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面色不動,他問阮梨清:“特意過來找我,想做什麼?
”
“我不過來怎麼知道你這裡還有其他女人呢?
”阮梨清雙腿交疊,表情閑适。
“黎家的女兒,在南大上學,想過來走後門,讓她期末不挂科。
”沈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個解釋可以嗎?
”
阮梨清嗤笑了聲,不再和他胡扯,正色道:“池總今天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勸勸你,不要蹚渾水。
”
“池芙雅?
”沈灼一點也不意外,他說:“傅家在港城獨占很多資源,在港城确實不好動他們。
”
“在南城就好動了?
”阮梨清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沈灼向她招招手,阮梨清挑着眉梢過去,被他拉進懷裡坐着。
他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而且你忘了,想要拉下他們的,不止我和池景雲。
”
這倒是,池芙雅自己也說過,當成那麼多家族,哪一個不想拉倒傅家。
隻是奈何沒人敢做那個出頭鳥而已。
可如果現在在南城,沈灼和池景雲聯手一起,未必不能做到。
阮梨清原本懸起來的心掉了下去,她摟着沈灼的脖子:“怎麼聽你這樣說,你不讓我參加,好像是怕我瓜分了你的蛋糕似的?
”
“要蛋糕還不簡單?
”沈灼眉眼溫柔,他捏了捏阮梨清的耳朵,“到時候都給你不就行了。
”
阮梨清挑眉,“不受嗟來之食。
”
沈灼被她這話逗笑。
他說:“這句話是這樣用的嗎?
”
在辦公室裡鬧了好一會,阮梨清才等到沈灼下班。
她來之前就訂好了餐廳,一到餐廳,她就對着沈灼伸出手:“手機給我。
”
“要查崗?
”沈灼一邊說着,一邊将手機放到她手上。
阮梨清直接将手機關機,她說:“我隻是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我們,你很久沒有陪我吃晚飯了。
”
沈灼喉結滾了滾:“抱歉,最近真的太忙了。
”
“抱歉什麼?
”阮梨清笑了笑,“我知道你很忙,我不是在抱怨你,隻是想說再忙也要好好吃飯。
”
沈灼有胃病,前幾天晚上,她都能感覺到他半夜下床去吃藥。
“這陣過了就好。
”沈灼沒法答應她不忙。
這邊阮梨清和沈灼和和美美的吃晚飯,那邊傅正和傅月夏卻沒那麼好過。
池景雲和沈灼練手針對傅家,如果說在港城還好,偏偏現在在南城。
他們實在有些難以招架。
傅月夏沉着臉坐在沙發上,全然不複往日在池景雲面前的溫婉賢淑,“蘇煙這個賤人,死都死不幹淨!
”
她不甘心的看着傅正,“哥,你說怎麼辦啊,請柬都發出去了,池景雲說不結就不結了。
”
傅正臉色一樣不好看,池景雲和沈灼兩兄弟,不僅僅在南城動手,甚至在港城也私下聯合了不少人!
而這一切,通通都是因為蘇煙!
那個該死的女人,死了都不清靜!
傅正和傅月夏此時還不知道,在港城,一段小視頻已經傳來。
最後流到了傅家老爺子的手上。
傅月夏和傅正被緊急叫回傅家的時候,蘇煙正推着睿睿在門口曬太陽。
她看着阮梨清發過來的消息笑了下,低頭和睿睿說話:“小兔崽子,你猜你爸什麼時候來接我們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