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州對蘇若兮确實有想法。
但沒想到她會答應得這麼迅速,果然跟外界傳的一樣,看到男人就邁不開腿。
正好。
他就喜歡玩騷的。
有韻味。
蘇若兮靠在椅背上,意識到不是去商場的路,“去哪兒?
”
“醫院。
”林澤州回,“你的私生活這麼亂,得查查你有沒有傳染病。
”
蘇若兮:“我的檢查報告你不是看過嗎?
”
提到那份檢查報告林澤州就來氣,要是讓那幫孫子知道他被一份假報告吓得落荒而逃,不得嘲笑他八輩子。
林澤州真的帶她來醫院做檢查。
下午兩點準時到醫院拿結果。
“你果然在騙我。
”
“誰讓你這麼蠢。
”
林澤州一噎。
“總之,今晚先辦事情辦了。
”
“好啊。
”
她答應地太快,林澤州心生疑惑,“少跟我耍花樣,老子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失手過。
”
“怎麼會,我是真的想跟你玩。
”
蘇若兮很真誠。
兩人在外面逛了半天,天還沒黑,林澤州就迫不及待,拉着蘇若兮要去酒店開房。
“酒店那麼髒,不好玩,我在流曲園有房,去那裡玩更好。
”
“真的?
”
流曲園是京都最貴的樓盤,都是獨棟别墅,一平高達百萬,最便宜的房也要幾千萬。
連他都買不起的房,蘇若兮能買得起?
怕不是靠男人得的。
“真的。
”
林澤州半信半疑跟她過去。
長這麼大,還沒住過這麼豪華的房子,牆上的畫,桌上的花瓶,全是價值不菲的古董,每一處地方都散發着金錢的味道。
“這房子不是你的吧?
”
林澤州越看越嫉妒,京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這麼有錢的人他真沒見過。
“不是,朋友的。
”
“男的女的?
”
“男的。
”
“你帶我來這,不怕被他看到?
”
“他出差,過幾天才回來。
”
蘇若兮輕車熟路地到酒櫃裡拿了瓶紅酒。
“你挺會玩。
”
林澤州嗤道。
肯定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油膩男。
難為蘇若兮啃得下。
蘇若兮把紅酒遞給他,“你也不賴。
”
趁着四下無人,林澤州開始蠢蠢欲動,“我們開始吧。
”
“等會,我叫了個外賣。
”
蘇若兮看起來沒什麼興緻,掏出手機若無其事地點開微信,給職業呀發消息。
{來玩。
}
職業呀:{馬上來。
}
林澤州不解,“剛不是吃過了嗎?
怎麼還吃。
”
“給你吃的。
”
“我不餓。
”
蘇若兮似笑非笑,“沒事,等會就餓了。
”
林澤州感覺後背發涼,“怎麼感覺你在算計我?
”
“怎麼會,我從不算計别人。
”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碰?
”
每次他靠近,蘇若兮都會挪開,相處一天,連手都沒摸上。
靠!
蘇若兮:“怕你早洩。
”
林澤州:“........”
兩人僵持了十幾分鐘。
林澤州按捺不住,邊說邊脫衣服,“我等不及了,今晚必須把你調教好。
”
且不說他們倆有婚約在身,就算沒有,直接強上,蘇亦承也不會站在蘇若兮這邊,橫豎他都不會吃虧。
蘇若兮不知道從哪裡掏出的水果刀,鋒利的刀刃直挺挺指着林澤州,“脫,脫快點,正好方便我下手。
”
“蘇若兮,你玩我?
”
林澤州終于就确定,蘇若根本就是在玩弄他。
蘇若兮很無辜,“沒有啊,就是想請你幫個忙。
”
“有你這樣求人幫忙的嗎?
”林澤州淬了一口,“晦氣,不幹了。
”
玩歸玩,他還是很惜命的。
林澤州穿上衣服,拉開門正要離開,卻被門外的人攔住去路。
傅裴宴眼神淡漠,“去哪兒?
”
傅裴宴!
居然是傅裴宴。
林澤州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蘇若兮背後的男人竟然是傅裴宴。
蘇若兮趴在沙發上,笑容溫和,“把他抓回來。
”
下一秒,傅裴宴拎着林澤州的衣領,粗魯地把人扔到蘇若兮面前。
林澤州打了個滾,滿身狼狽,“不是,你們想幹嘛。
”
蘇若兮拿刀挑着他的下巴,“說好要跟我玩,還沒開始呢,你跑什麼。
”
特麼的,你都拿刀了,不跑等死嗎?
林澤州慫得要死,“有話好好說。
”
蘇家他不怕,但傅裴宴他惹不t起。
蘇家跟傅家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他們怎麼會混到一起,傅裴宴看上去還很聽蘇若兮的話。
要命。
早知道就不搞她了。
“我這不是在跟你好好說麼?
”
林澤州的心在發抖,徹底慌了,蘇若兮就是個白切黑,看着柔弱可欺,實則陰險狠毒,“姐,你想讓我幹什麼,我都聽你的。
”
蘇若兮輕描淡寫,“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成為你的未婚妻,說服蘇亦承讓我進公司。
”
“未婚妻?
”
林澤州直接跪地上,不用擡頭也能感覺傅裴宴犀利的目光。
他們到底在玩什麼。
“你耳聾了嗎?
主要目的是讓我進公司。
”
她不是沒有跟蘇亦承提過要進公司,可是那個男人防備心很重,總擔心她會報複,一直不肯放權。
沒猜錯的話,蘇亦承不打算把公司交給她。
不願給她就自己拿,拿不到毀了也不會給蘇靜怡。
“是是是,我聽你的,明天我就讓老爸找蘇亦承談,你馬上就能去上班。
”
看到他那慫樣,蘇若兮就窩火,“滾吧。
”
林澤州忙不疊起身離開,走到門口又被叫住。
“還有什麼事?
”
“我跟傅裴宴的關系,不準說出去。
”
“我一定不會說。
”
就算不提醒,他也不敢說。
傅裴宴上前抽走她手裡的刀,“别玩這麼危險的東西。
”
“我會小心的。
”
蘇若兮擺擺手。
“想進公司,我也可以幫忙。
”
“小事,不需要你出場。
”
“什麼才是大事?
這種?
還是這種?
”
傅裴宴掐着她的腰一寸一寸往上挪。
“不準耍流氓。
”
蘇若兮按住他的手。
“就耍。
”
傅裴宴摸得更起勁。
“好了,來得這麼匆忙,公司的事肯定沒忙完,回去吧。
”
“利用完就丢?
”
“是啊。
”
“就不能說點好話。
”
蘇若兮:“不能,快回去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