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純清的臉色難看的厲害,一臉煩躁的看著她,說道:“可我說過了,我幫不了你!
”
許佳期笑的一臉嫵媚,斜倪著顧純清道:“能不能幫上,現在說這話還為時過早。
顧純清,你我之間其實不用繞彎子,大家心裡都清楚對方的斤兩。
現在顧九溪逼著顧江和乾安去做DNA,她什麼目的,你我一清二楚。
”
顧純清看著許佳期,一臉疲態道:“那你就帶著小江去做好了,左不過顧九溪要的隻是一個結果,你給她了,她自然會給你屬於你們的那一份。
”
聞言,許佳期的臉色白了白,轉而表情憤怒的盯著顧純清,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顧九溪打的是什麼算盤,顧九溪的性格我最了解,有仇必報,就算我帶著顧江去做了DNA,她後面指不定還會拿出什麼陰損手段,來針對我和顧江,我才不傻!
”
顧純清一臉的無力,多說無益,長嘆了口氣,道:“那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要我怎麼樣,你就直說吧!
”
聽到了顧純清這麼說,許佳期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粉唇輕啟,說道:“我就是想帶顧江去看看他爸爸,就這麼簡單……”
顧純清盯著她,眉頭依舊緊皺。
見顧純清不說話,許佳期笑著看向她,語調緩慢道:“這件事對於你來說並不難辦,不是嗎?
”
“你想做什麼?
”顧純清防備的盯著她問道。
許佳期朝著顧家看了一眼,淡淡的收回目光,說道:“不幹什麼,不過是顧江想他爸爸了,我帶他去探望一眼而已,是你想太多了……”
聽許佳期這麼說,顧純清諷刺的笑了:“顧江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似乎就不知道自己的爸爸長成什麼樣。
而你也從未帶他去探望過,何來的想念之說?
”
果然,顧純清的話一出口,許佳期的臉色陰了下來。
她咬著牙說道:“顧純清,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的忙你可以不幫,可你別忘了,你曾經做過的那些齷蹉事!
如果有一天,顧九溪真的把我逼出了顧氏,那你也別想好!
我得不到的你也一樣得不到!
不信,你我就走著瞧!
”
說完,許佳期負氣離去。
顧純清臉上的皿色早徹底褪盡。
她似乎還想要再說什麼,可許佳期並沒有給她機會。
紅色的法拉利留下一陣尾氣,絕塵而去……
——
遊輪派對的當天,張帆也在應邀之列。
顧九溪看著薛越澤一身小西裝領結的出現在眼前,不禁有些詫異。
薛越澤站在張帆的腿邊,大眼睛盯著顧九溪,小臉上似乎有些不高興。
許久以後,才瞪著著顧九溪說道:“你怎麼穿這麼少!
”
顧九溪低頭朝著自己身上看去。
的確如薛越澤所說,她穿的“不多”。
顧九溪今天一件朱紅色的短款抹兇小禮服,香肩盡露,長發松松挽起,鑽石耳釘璀璨奪目,紅唇輝映,加上她精緻的五官,果然,在人群裡最為耀眼。
她平時很少會這樣的打扮,即便是熟悉的人面前,也會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