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野走到譚婉婉面前,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拉扯過來,直接按在了沙發裡。
譚婉婉拼命的喊了幾聲,可何野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到底沒喊出多大的動靜來。
譚婉婉的指甲陷在他手臂的皮肉裡,他竟然一點都感受不到疼。
何野像是發了瘋的野獸,看著身下的譚婉婉,怒道:“這麼多年溫知遇都對你念念不忘,為了你竟然連命都不要了,我倒是想讓他嘗嘗失去的滋味!
”
譚婉婉用盡了力氣,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出來:“何野,你想幹什麼?
”
何野一把松開了譚婉婉的脖子,轉手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譚婉婉尖叫聲起,與何野的蠻力抗衡,此時,她的力氣顯得微不足道。
譚婉婉想推開他,卻左右失手。
何野吃痛,一巴掌打在譚婉婉的臉上。
譚婉婉被這一巴掌打的大腦一片空白,也松開了抓著何野衣服的手。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出現的都是何野那張腥臭的面孔。
譚婉婉想喊,喉嚨裡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
溫知遇海景別墅的書房,靳輔年這也是繼靳敏出軌緋聞之後的第一次露面。
溫知遇坐在書房裡,看著窗外陰沉的天氣,海浪聲撲簌簌的傳來,氣氛也稍顯壓制。
靳輔年接過保姆遞來的茶,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擡頭注視著溫知遇。
溫知遇留給嶽父的是個側影,看不出情緒喜怒。
靳輔年垂下目光,低沉的笑了:“還記得你當年初來溫家時,叫我的那一聲叔叔,如今我們連親人都快要不是了。
”
溫知遇勾起嘴角,淡淡一笑,算是回應。
靳輔年打親情牌,也不過是想提醒溫知遇,當初是誰保他無爾,順利的有了今天的地位。
溫知遇不傻,自然懂他的心思。
見溫知遇不答,靳輔年繼續說道:“小敏糊塗,當初何野存了什麼心思,我不是沒有提醒過她,隻是,酒誤人事,而你這些年總歸是對她太冷淡了,所以……”
溫知遇轉過頭來,盯著靳輔年那雙老奸巨猾的面孔,語調平淡的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
靳輔年被突然的打斷,不覺的擡起頭來,與溫知遇對視。
四目相對間,早已經沒了平日裡的“父慈子孝”,作為靳輔年的女婿,溫知遇的眼神到底了淩厲了些。
見溫知遇是這副態度,靳輔年輕輕的笑了:“本以為你和小敏尚有餘地……”
聽到這裡,溫知遇忍不住笑:“提到餘地?
那我倒是想問問您老人家,當年,當您知道您的妻子與我伯父搞在一起的時候,您又留給了他們什麼餘地?
”
靳輔年猛的從沙發裡站起,指著溫知遇的鼻子:“你——”
溫知遇的笑意更深了,他擡著頭,盯著自己的嶽父,繼續說道:“您不還是逼死了他們?
按理來說,我的手段不及您萬分之一,我還記得我伯父病糊塗時罵你的那些難聽話,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