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就一頓飯的功夫,她和溫知遇的關系就變的這麼微妙了?
溫知遇扶著她的頭頂,看著她跳下了車,說道:“把西裝披上,別凍壞了。
”
譚婉婉遲鈍的點點頭,把溫知遇的西裝又往身上拽了拽,這才發現,這裡冷的天,溫知遇身上隻有一件薄薄的襯衫。
譚婉婉剛想把西裝還給他,而他就已經轉身朝著大門口的方向去了。
譚婉婉愣了片刻,想著,如果自己非要還他西裝,會不會顯得太矯情了。
想到這兒,她索性也不管了,反正大門口裡別墅也沒多遠距離,進去也就暖了。
可當譚婉婉走到大門前,這才以外的發現,這根本不是溫知遇在海邊的別墅。
她在溫知遇的身後停住腳步,問道:“你不是說,會你的別墅嗎?
”
聞言,溫知遇轉過身來,看向她:“對啊。
”
溫知遇回答的一臉平靜,而譚婉婉卻已經懵了。
她伸出手指了指別墅裡面,說道:“這根本就不是我之前住過的……”
溫知遇失笑:“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這是你住過的了?
”
譚婉婉怔了怔,這才反應過來。
心裡想著,以溫知遇現在的社會地位,有多處房產似乎也不奇怪吧?
想到這裡,譚婉婉倒也欣然點頭,無所謂了,不就一個晚上嗎,過了今晚,她明天一早就打車會韓心黎那裡去。
反正現在也晚了。
譚婉婉跟著溫知遇往裡面走,外面的天似乎更冷了。
兩個人哆嗦著到了門口,溫知遇拿出鑰匙開了門。
……
夜裡,
肖屏擡起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歐式時鐘,指針已經指向11點了。
肖緘在房間裡手機遊戲打了一半,已經睡下了。
老徐正從樓下走下來,在肖屏的面前站穩後,說道:“老夫人,該休息了。
”
肖緘點了點頭,問道:“肖緘又沒有說,知遇去哪了?
”
老徐恭敬答道:“小緘說,先生去跟韓默先生一起的,好像說是韓先生家的一個什麼親戚不小心弄破了頭,他們一起送去醫院了。
”
一聽到受傷,肖屏則顯得格外緊張。
畢竟,作為一個皿友病患者,是最害怕聽到受傷這樣的事的。
受傷對他們來說,意味的是更嚴重的後果。
見肖屏臉色在變,老徐勸道:“老夫人,您別擔心,小緘說了,先生並沒有受傷,隻不過是幫忙將韓先生的親戚送去醫院而已,估摸著也該回來了。
”
聽老徐這樣一說,肖屏這才稍稍安心。
肖屏將身前的清水端起來,喝了一口後,說道:“好吧,扶手上樓吧,也該休息了。
”
老徐點了頭,伸出手扶著肖屏起身,又將拐杖遞到她面前來。
兩個人緩慢的朝著二樓上去了。
肖屏站在樓梯上,上了一遍,突然聽到身後的門響了。
肖屏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往樓下看去。
對著老徐說道:“是不是知遇回來了?
”
老徐也跟著肖屏往下面看去。
果然,沒出一會兒,他們看到了穿著白襯衫的溫知遇正走進來。
不過,讓兩人出乎意料的是,回來的不隻溫知遇一人,還有一個看著面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