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啊...我可憐的雨蝶姑娘,就這樣被豬拱了。
”
兩人痛心疾首地發出一陣陣哀嚎。
寧宸斜睨兩人,道:“注意你們的言辭,什麼你的雨蝶姑娘...從現在開始,她隻屬於我,你們隻能想了想了...呸,想都不能想。
”
說完,嫌棄的推開這倆二貨,走過去翻身上馬,然後看向潘玉成,“老潘,昨晚怎麼樣?
”
潘玉成老臉一紅,咳嗽了一聲,含糊不清地說道:“還...還好!
”
“嗯?
”寧宸一臉古怪的看著他,“什麼叫還好?
南枝姑娘沒伺候好你?
”
“時間不早了,趕緊回監察司。
”
潘玉成顧左右而言他。
他越是躲躲閃閃,寧宸越好奇,正要繼續問,隻聽馮奇正跑過來,一臉賤笑,說道:
“頭兒昨晚獨坐一夜,哈哈哈...”
寧宸一怔,“獨坐一夜?
還是做了一夜?
”
馮奇正賤笑著說道:“頭兒昨晚孤零零地坐了一夜,都把南枝姑娘熬睡著了。
”
寧宸一臉錯愕的看著潘玉成。
“老潘,你是不是身體有啥毛病?
”
潘玉成老臉一紅,瞪了他一眼,道:“在沒確定南枝姑娘喜歡我之前,我是不會碰她的。
”
“臥槽...她都帶你回屋了,你裝什麼正人君子?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
“老潘,我給你講個故事,一男一女躺在一張床上,女孩對男孩說,你要是敢碰我,就是畜生...結果男孩一晚上沒敢動,結果第二天醒來,女孩給了男孩一巴掌,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
潘玉成搖頭,其他人也滿臉好奇。
寧宸笑道:“因為碰了就是畜生,不碰畜生不如,你說他該不該挨這一巴掌?
”
眾人哄然大笑。
潘玉成老臉漲紅,道:“歪理邪說。
”
寧宸笑道:“這可不是歪理邪說...南枝姑娘都把你帶回屋了,你竟然獨坐一夜...那麼,南枝姑娘就會陷入深深地懷疑。
”
潘玉成不解地問道:“懷疑什麼?
”
“懷疑自己的魅力?
懷疑你是不是不喜歡她?
懷疑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問題?
”
潘玉成愣住了,“她...她真會這麼想嗎?
”
寧宸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老潘,這裡是教坊司,男人來這裡做什麼?
教坊司的姑娘能不明白?
誰他媽也別裝純潔...要不然就顯得太虛偽了。
”
潘玉成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看著寧宸問道:“那我要不要找南枝姑娘解釋一下?
”
“當然了,很有必要!
”
“那我現在就去解釋。
”
潘玉成下馬,匆匆走進了教坊司。
寧宸嘿嘿一笑,“兄弟們,走嘍!
”
“不等頭兒了?
”
“等個屁啊,當班遲早是要扣銀子的...以老潘的職位,遲早一次罰十兩銀子,下次的酒錢不就有了?
”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馮奇正義憤填膺地說道:“寧宸,你連頭兒都敢算計?
你太壞了。
”
“沒錯,太無恥了...我們羞於與你為伍。
”
“哼...我們走!
對了,把頭兒的馬也帶走,這樣他想不遲到都難。
”
寧宸氣得直翻白眼。
“你們這群牲口...不當人子,等等我!
”
寧宸等人跑了,還帶走了潘玉成的馬。
途中,寧宸好奇地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頭兒獨坐一夜的?
”
馮奇正一指陳衝,“他昨晚在南枝姑娘的門外偷聽了半宿。
”
陳衝呸了一口,“你沒聽嗎?
”
寧宸一腦門黑線,“你們太變態了,竟然扒牆根,聽牆角?
”
“臥槽...你們沒偷聽我吧?
”
一群人嘿嘿壞笑。
寧宸嘴角抽搐,“你們...真他媽不當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