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來使,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收拾東西吧!
”
南越國師一臉錯愕,“我們就這樣離開了?
”
康洛沉聲說:“這裡是大玄皇城,跟寧宸對著幹,我們討不到好處。
”
“看來此行我們是白來了,寧宸敢這個時候趕我們走,想必這也是大玄皇帝的意思。
”
“是我小覷了大玄人的皿性,縱使戰敗,傲骨和皿性絲毫不減...此番前來,我們最失敗的地方,就是太晚知道這位寧銀衣的存在。
”
“收拾東西,我們走吧...這樣還能保持最後的體面。
”
一盞茶後。
南越使團在寧宸和城防軍的護送下出了城。
“四皇子,路上慢點走,小心天黑路滑,一腳蹬空,少倆門牙。
”
寧宸笑眯眯地說道。
康洛盯著寧宸看了半晌,道:“寧銀衣,來年戰場上,康某定會親自洗刷今日之恥。
”
寧宸聳聳肩,“好,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
康洛沒再說話了,轉身大步往前走去,“寧銀衣,戰場上見!
”
寧宸笑道:“不見不散!
”
南越國師眼神陰鷙,滿臉怨恨地盯著寧宸。
寧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勸你斟酌一下再說...要是惹怒了我,國師大人可能活著回不到南越了。
”
南越國師臉色一變,咬著後槽牙,一聲沒吭,轉身灰溜溜地離開了。
寧宸不屑的冷笑一聲!
李瀚儒搖頭道:“這位南越國師估計恨死你了?
”
寧宸譏諷道:“鼠輩而已,他但凡是朝我扔塊石頭,我都會高看他一眼...真正可怕的是這位南越四皇子。
”
他看著康洛的背影,小聲嘀咕:“真想把這位南越四皇子永遠留在大玄啊。
”
李瀚儒和沈敏臉色驟變。
“寧銀衣,萬萬不可有這樣的心思啊...你要是殺了南越四皇子,隻怕等不到來年,南越就會大軍壓境,可我們還沒做好準備。
”
李瀚儒剛說完,沈敏緊跟著說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若是殺了使團的人,我大玄將顏面無存,會被他國恥笑...以後誰還敢派使團來我大玄?
”
寧宸看著他們笑了起來,“我隻是說說而已,表達一下自己的遺憾,又不是真的要殺他。
”
李瀚儒和沈敏相視一眼,心說你什麼不敢幹?
他們倆必須盯緊寧宸,別讓他朕把南越四皇子給殺了。
“行了,我們回去吧!
”
寧宸說完,調轉馬頭,朝著城中走去。
進城後,寧宸讓城防軍先回去,然後對李瀚儒和沈敏說道:“兩位大人這些日子辛苦了,夜深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
李瀚儒一臉嚴肅地說道:“天亮之前,寧銀衣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
沈敏點頭附和。
寧宸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兩位大人這是何意?
”
沈敏道:“我們怕你悄悄帶人去殺光南越使團。
”
寧宸嘴角一抽,“兩位大人多慮了,不會的。
”
“寧銀衣今晚還是跟我們回四夷館吧?
”
寧宸斜著眼睛看他們,“你們沒有妻妾嗎?
這漫漫寒夜,抱著女人睡他不香嗎?
我要去教坊司,找我的管鮑之交。
”
沈敏一臉認真地說道:“反正天亮之前,你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
寧宸一整個大無語,“人跟人之間能不能有點信任?
”
李瀚儒道:“寧銀衣海涵。
”
寧宸無奈,總不能揍這兩人一頓吧?
“好吧!
我跟你們回四夷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