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萬人嫌你高攀不起

  這會兒,樓道裡,那兩個醉漢,還在對許初願糾纏不休。

  他們靠近的時候,許初願往旁邊避開,徑直繞到門邊,準備開門走人。

  “誒,美女,別走啊......”

  其中一個醉漢,大膽地擡起手,就要去抓許初願的肩膀。

  然而,手指還沒觸碰到人,許初願眸色已經沉下去,直接一個擡腿,狠狠地對著男人的重點部位,踹過去。

  “啊——”

  男人當場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他身邊的另一個醉漢,頓時被這一聲嚇得清醒了,“龍哥,你沒事吧?

  龍哥臉色都白了,憤怒地眼神瞪著許初願怒道:“賤人,竟敢......竟敢踢我,給臉不要臉,你去......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今晚,本少要弄死她!

  “好、好......”

  另一個醉漢連忙點頭,當即就要對許初願動手。

  許初願原本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看眼下這種情況,還是得動手了。

  此刻,她還能淡定地想應對方式。

  是直接給個過肩摔,還是撒他們一身藥粉。

  自己防身的藥,夠他們喝一壺的。

  眼見著對方的魔爪,即將向她抓過來,忽然,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先一步從旁邊門縫伸出來,直接扣住男人的手臂。

  那隻手,指骨均勻,白皙修長,靠近虎口的位置,還有一顆小小的黑痣,看著充滿了欲色。

  許初願眉頭一跳,覺得這隻手看著有點眼熟。

  還沒想到什麼,耳邊就聽到醉漢的慘叫聲。

  “啊——疼疼疼......”

  緊接著下一秒,門被人用力踢開,那邊的人,也跨步走了出來......

  那雙修長的長腿,被黑色的西褲包裹,勻稱修長的身形,往上是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衫。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穿搭,在他身上,卻有一種禁欲、矜貴的氣質。

  許初願的目光,緩緩落在那人驚艷絕倫的面容上,五官深邃有型,高而挺的鼻梁上,是一雙如同鷹隼般銳利的深邃眼眸。

  此刻,那雙眼,黑沉沉的看著自己,宛如漆黑的深潭,冰冷刺骨,又潛藏無盡的危險。

  許初願腦袋都要炸了!

  她懷疑自己,是真的喝醉了!

  難怪那顆痣看著眼熟,因為,來人正是她多年不見的前夫......薄宴洲啊!

  許初願頭皮發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自己極力想避開的男人。

  這會兒,薄宴洲也看清了許初願的臉。

  幾年未見,她身上多了幾分成熟,氣質多了幾分嫵媚的高貴。

  和以前溫婉、乖巧的模樣,有很大的區別,美得極具攻擊性。

  她隻是站在那不動,就能吸引其他人的目光。

  難怪會被人找麻煩......

  薄宴洲此刻臉色冷沉,近乎咬牙地喊她名字,“許初願!


  他這一聲,也讓許初願回過神來。

  她幾乎忘記了那兩個醉漢的事兒,條件反射,擡腿就想跑......

  可薄宴洲的反應,比她快多了。

  他直接把手裡的醉漢甩開,一個箭步擋住許初願的去路,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將人扯了回來。

  他的語氣森然,又帶著幾分惱火質問道:“許初願,你跑什麼?

  許初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跑。

  她這會兒腦袋一片混亂,就是不想面對這人......

  “放開我!

  她急忙掙紮起來,拼命想甩掉男人的掣肘,精緻的眉眼間,全是冷漠、疏離。

  再不見過往的溫和與柔軟。

  看著這樣的她,薄宴洲心裡極度不舒服。

  好不容易逮住她,他自然不會放開,甚至抓得更緊。

  兩人這會兒,就站在樓梯口拉扯,一個不慎,就會摔下去。

  眼看許初願沒有一點安全意識,薄宴洲幹脆把人,逼到角落的位置,用不耐煩的語氣,吩咐還沒進來的祁言,“祁言,把這兩個垃圾帶走,解決掉!

  祁言不敢怠慢,急忙和保鏢過來,將兩個醉漢拖走。

  走之前,祁言悄悄看了這邊一眼。

  這一瞧,他眼珠子差點都驚掉出來。

  乖乖......居然真的是前總裁夫人啊!

  那個一聲招呼沒打,就甩下一張離婚協議,並且消失六年的人!

  祁言不敢多看,很快就出去了,還幫著把門關緊......

  許初願心髒一陣緊縮,心情混亂。

  特別是當她發現,兩人此刻的距離靠的很近,屬於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而來......

  是當年她最喜歡,也最迷戀的味道!

  時隔六年,她以為自己心境已經無波無瀾。

  可此刻,卻還是感受到了一絲窒息。

  許初願,你怎麼這麼沒出息!

  你們已經離婚了啊,怕他個毛線!


  她在心裡告誡自己,又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才緩緩擡眸,看向面前的男人,用冷到極緻的嗓音說道,“你有事嗎,薄先生?

  充滿冷淡又生疏的稱呼,落入薄宴洲耳朵裡,毫無意外激起了他的怒意。

  “你說呢?

  薄宴洲眸色幽暗,冷冽,渾身充滿壓迫和危險的氣息。

  許初願心髒一顫,神情卻很冷靜。

  她緩緩開口,道:“如果薄先生是為剛才幫我的事兒,那我跟你道謝!
現在,請你讓開,我朋友還在等我回去。

  薄宴洲聽著她一口一個薄先生,還有那疏冷得,仿佛陌生人一樣的態度,眉頭狠狠皺起。

  他沒有絲毫要讓開的打算,冷聲說道,“你除了這話,就沒有別的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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