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
”見她不動,宋恆便又催促道。
“......”沈婉抿唇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放在了宋恆手中。
宋恆用力一拉,她便坐上了馬背,坐在了宋恆的背後。
宋恆拉著她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低聲叮囑道:“抱緊了,莫要掉下去。
”
沈婉在他背後翻著白眼兒,有些敷衍的抓著,他腰間的衣服。
秋菊見夫人上了將軍的馬便有些發愁,夫人和將軍共乘一騎,那誰來帶她呢?
張三雖然受了傷,但是卻還可以騎馬,他先上了馬,然後伸出手,衝秋菊道:“秋菊姑娘若不嫌棄的話,就讓我帶你吧!
”
“好,”秋菊也不扭捏,擡起手便要往張三的手心裡伸。
上回,她也和小王爺的親兵,共乘過一騎,所以也並不覺得有什麼。
“好什麼好?
”喬木上前,一把抓著了秋菊的手腕,看著她道:“三哥如今受著傷呢!
怎好帶你,還是我帶你吧!
”
聞言,秋菊忙抱歉的看著張三道:“我倒把這個忘了,還是讓喬大哥帶我吧!
”
張三哥身上有傷,她若與他共乘一騎,碰到他的傷口,豈不是要疼死他。
“哦......”張三訕訕的收回了手。
他雖然是傷得不輕,但是帶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喬木先扶了秋菊上馬,然後,翻身上馬,坐在了秋菊的身後。
抓著韁繩,就像是將秋菊抱住了一般。
等等,好像有些不對,難道她不是應該座後面嗎?
感覺到喬木寬厚的兇膛,貼著自己的後背,鼻息噴在她的耳後,秋菊隻覺得四周溫度上升,耳根子也跟著紅了起來。
如果她轉頭,一定能看到,喬木上揚的嘴角。
“駕......”
月色下,一隊人馬,在官道上飛馳。
沈婉原本是不想抱宋恆的腰的,但是這廝,騎馬騎得太快了,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還是抱住了宋恆的腰。
馬兒跑了沒一會兒,沈婉忽然感覺到,自己手臂上有些濕熱。
她從宋恆的腰間抽出自己的手,擡頭聞了聞,是很濃重的皿腥味兒。
雖然宋恆方才與黑衣人打鬥的時候,身上是沾了皿,但是這還帶著溫度的皿,絕對不是旁人的。
“你......受傷了?
”沈婉擰眉問道。
宋恆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肩頭看了一眼,方才與黑衣人打鬥的時候,他是被人刺中了右肩。
不過,並不嚴重,所以他也並在意。
因為騎馬有些顛簸,這傷口的皿便流得有些多了。
“小傷不礙事。
”
“都流這麼多皿了,還不礙事?”沈婉說話的語氣急了些。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受了傷,流了這麼多皿,連痛都不說一句就算了,竟然還說不礙事兒。
真的是,仗著自己身體強壯,便不把身上的傷當回事兒。
還小傷?
是不是要傷了他心肝脾肺腎,缺了胳膊斷了腿兒,才算大傷?
宋恆楞了一下,雖然她語氣有些急,但是卻透著關心。
他笑著道:“真的不礙事兒,不然,回去後你給我包紮傷口,瞧瞧就知道了。
”
“呵呵你就......”沈婉本想冷嘲宋恆兩句,但是仔細想了想他的話後,又發現有些不對。
“誰要給你包紮傷口了?
”她又不是大夫,幹嘛要給他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