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江雲蘿收回目光,安撫林阮兒道:“可能是昨天不小心磕著了,你這幾日小心一點,別再毛毛躁躁的,靜養幾日就沒什麼事了,至於那條蟒蛇,是我帶回來的,輕易不會傷人,那那處寒潭,你以後也記得離遠一些,千萬不要再偷溜進去了。
”
“那條蛇是你帶回來的?
”
林阮兒被她那一句話吸引,瞬間驚訝又崇拜的挽上了江雲蘿手臂:“雲蘿姐!
你也太厲害了吧!
我還沒有見過那麼大的蟒蛇呢!
你從哪裡抓回來的?
你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嗎?
”
她連珠炮似的,問了一堆問題,江雲蘿聞言不禁好笑,故意輕輕戳了戳她傷處。
“唔!
”
林阮兒立即後退,捂住了自己的頭。
江雲蘿隨即起身:“都疼成這樣了,還有心情問這麼多問題呢?
我建議你這幾天少胡思亂想,最好整日裡吃了就睡,睡醒就吃,若是實在閑得無聊,就去陪蔓蔓聊天,能做到嗎?
”
“能......”
林阮兒乖乖點頭,知道她這是給自己留面子,沒有直接說明,不許再惹麻煩了。
江雲蘿這才滿意,給顧堯遞了一個眼神,轉身離去。
兩人出了林阮兒房間,江雲蘿示意他跟自己到院外。
一同走了出去,她這才無奈的問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告訴我你已經小肚雞腸刀要趁人昏倒的時候偷偷報復,將她頭上打出了一個包。
”
“你拿我當什麼人了!
”
沒料到她竟會這麼想自己,顧堯當即便掀起袖子,直接將手臂上那已經青到發紫的牙印明晃晃的露了出來!
“哈?
”
果不其然,江雲蘿頓時便有些繃不住了。
“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到底做什麼了?
搏鬥了?
”
“搏鬥不至於,但很明顯,有人是屬狗的。
”
顧堯輕哼一聲,放下了袖子。
“她回來之後一直在做噩夢,還拳打腳踢的,我好心想要將她的手按回去,誰知道她跟瘋了一樣,張口就咬我!
我將人甩開的時候,一不小心便磕到了嘍。
”
說著,想起江雲蘿剛才替自己隱瞞,顧堯道謝道:“方才多謝你了,不過就算讓她知道也沒什麼,她咬我一口,我讓她磕了一個包,也算扯平了,隻是她那個性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懶得再與她爭執,索性瞞著。
”
“原來如此......所以你昨天晚上一直都沒走?
”
江雲蘿發現了華點。
“對啊。
”
顧堯點頭。
接著便看江雲蘿換上一副八卦神色。
“我原本還想著你最多在那裡呆上一個時辰便也差不多了,結果你竟是守了一夜?
你對她......”
“打住。
”
知道她想說什麼,顧堯立即叫停。
“我與她之間什麼都沒有,死都不可能,你還是想要調侃的心思吧,哈......”
昨夜畢竟是沒有休息好,顧堯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轉身往回走,口中還念念有詞:“你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畢竟......再過幾天,怕是沒有這麼安穩的日子了,要及時行樂才行......”
江雲蘿看著他背影,神色復雜了一瞬,隨即又覺得有些好笑。
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惦記著及時行樂的,怕是也隻有顧堯這樣的性格了。
不過,他確實也沒有說錯。
安穩的日子,過不了幾天了。
三日後——
一封密保被加急送進了宮內。
今日烏雲壓頂,看起來像是應該有一場傾盆大雨。
但半日都沒有一堆水從天空中降下來,導緻空氣逼仄的很,人心也我跟著煩躁。
禦書房內——
劉公公與那前來送信的黑衣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眼睜睜的看著江容淵從拆開了那信封開始,便如圖雕塑一般將在了原地,似是整個人都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半晌——
“聖上......”
不知道那信中到底寫了什麼,劉公公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上前,想要詢問。
可還沒等問出口。
“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