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棠皺眉,“那也不合適!
”
姬若清委屈的道,“我生的兒子就不是你的兒子?
為什麼喬柏霖的事就比阿愷的事重要?
訂婚的事已經委屈了阿愷,現在隻是一個過禮宴而已,也要因為別人拖後,這對我們阿愷公平嗎?
”
喬北棠氣道,“什麼時候過禮不行,為什麼偏偏要現在?
姚婧剛剛去世,沐晚和柏霖都很難過,你這分明是故意的!
”
姬若清堅持道,“這是之前就定好的,我不想委屈阿愷,你要是來我會很高興,你要是不來,我自己去!
”
“若清,你現在越來越過分了!
”喬北棠氣道。
姬若清冷笑,“因為都是被逼的,是雲沐晚母子把我和阿愷排擠的太過分。
”
喬北棠無話可說,憤憤掛了電話。
*
姚俊卓照顧了幾天阮惠,怕她太過傷心胡思亂想,帶著她來老宅這邊和大家聊聊天,誰知一進客廳就看到他父母和三房的人正聚在一起商量什麼酒宴的事。
桌子上擺著各種禮盒,其中有名貴的禮品,還有一些首飾、禮服。
看到姚俊卓夫妻過來,姚母似有些尷尬,忙站起身,關切的問道,“阿惠怎麼樣?
身體不舒服就在床上多休息幾天,沒人會責怪的。
”
姚俊卓問道,“這是有什麼事?
”
曹嚴華道,“是心菲和喬愷要辦過禮宴,就定在明天,本來因為婧婧的事大家都沒什麼心情,但是日子是早就定下的了,而且婧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葬,所以就按原定的計劃把過禮宴辦了!
”
阮惠這兩天暴瘦,紅著眼睛問曹嚴華,“我們婧婧屍骨未寒,還未下葬,你們就迫不及待的辦喜事?
”
她轉頭質問姚母,“婧婧可是你親孫女!
”
姚母忙道,“我心裡當然也不好受,這兩天我都沒睡著,是人家喬家那邊想在年前過禮,我們、”
“喬家?
”阮惠眼淚無法控制的落下來,“喬家誰要在這個時候辦喜宴?
”
姚心菲過來勸阮惠,“二伯母,您別難過,我本來也不想辦的,是喬家說定好的日子改了不吉利,您別著急,您說不辦,我就不辦了!
”
阮惠滿臉淚痕,“婧婧還沒下葬,你們就著急辦喜宴,也不怕外人笑話嗎?
”
曹嚴華沉了臉,“那婧婧不下葬,我們是不是連日子也不過了,馬上要過年了,家裡每個人整天陪著二嫂哭哭啼啼,二嫂心裡就能舒服了?
還是我們心菲不辦過禮宴,你們家婧婧就能活過來?
”
阮惠不可置信的看著曹嚴華,看看其他人,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親人!
她的女兒,也是他們的孫女、親侄女,剛剛離開不到三天,他們已經開始商量辦喜事!
想想曾經,她一再勸誡姚婧不要和家裡人爭執,告訴她不管怎樣他們也是長輩親人,甚至姚婧被欺負的時候,她還幫著別人訓斥她。
她現在隻想打自己幾個巴掌,為什麼現在才看清這些人的冷漠無情的面孔!
曹嚴華見阮惠的眼淚落在了一個裝金器的禮盒上,立刻過來推搡阮惠,“哎呦,這是過禮的東西,落上淚不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