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秀原來早就猜測到了一切。
身為扶桑人,他當然知道藤原信是什麼樣子的人。
作為扶桑為數不多的神境泰鬥,藤原信當然有著非常高的威望。
同時,藤原信的習慣以及愛好大家都知道。
當顧遠與加西亞對戰的視頻傳遍整個暗網的時候,他就想到藤原信肯定會看到這個東西。
並且他也知道藤原信一定會給顧遠下達戰書。
所以三井秀必須要來阻止。
“抱歉藤原君,您不能下達這份戰書。
”
“為何?
”
“我說過了,我不希望您去找顧戰神的麻煩。
”
藤原信的臉色非常難看。
“我找他的麻煩,與你有什麼關系?
”
“因為他是我一生所敬仰的人,所以不希望您找他的麻煩。
”
“你一生所敬仰的人?
”
“是!
”
三井秀對顧遠的崇拜絕對不是一般小粉絲可比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要把自己該說的說出來。
他對顧遠的敬仰,絕對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這到底是你的話,還是神風軍的話,還是更高層級的命令?
”
三井秀知道對方的意思,如果僅僅是三井秀自己的意思,對方也就不會聽了。
“這是我自己的話!
”
“你自己的話?
憑什麼你覺得你能命令我了呢?
”
藤原信是神境泰鬥,單論地位的話他可是比三井秀要高出很多。
但是這也仍然沒有能夠阻擋三井秀。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意思,我也沒有想過要命令藤原君。
”
反正三井秀說出來了。
至於藤原信會不會聽,他也不知道。
“好啊,如果我不聽呢?
”
三井秀知道藤原信會這麼回答。
他馬上便說。
“如果您執意要發出這份戰書的話,那麼我便會選擇阻止。
”
“阻止?
你也配阻止我麼?
”
藤原信已經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家夥會這麼自信了。
隻不過是一個神風軍戰神而已。
論戰鬥力的話,可能三井秀連藤原信的一招都扛不住吧。
但是扛不住是扛不住的事。
可是三井秀也要阻攔。
“您可以殺了我,當然,我也會給神風軍下令,讓他們把熱武器都對準您。
”
“你說什麼!
!
!
”
藤原信完全是被氣炸了。
用熱武器對著他?
這還是一個扶桑人說的話嗎?
“您沒聽錯,神風軍的熱武器都會對著您,當然,如果您一定要把神風軍滅掉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
作為扶桑首屈一指的雇傭兵集團。
雖然神風軍不如羽林軍那麼厲害,但是在扶桑已經是非常厲害的存在了。
三井秀能做出這種命令,看得出來他已經準備要跟藤原信拼命了。
“你知道你的行為是叛變麼!
”
“不,這與叛變沒有任何關系,這隻是我個人的行為,隻是恰巧我能指揮神風軍而已。
”
接下來,就要看藤原信這個浪人有沒有本事去做那非常兇殘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你當真要阻攔我?
”
藤原信已經快要瘋掉,他就不信三井秀能說出這種話。
三井秀卻說。
“我先自己阻攔您,如果我自己阻攔不了,那麼神風軍的戰士們便會在我的命令下對您的竹屋進行火力打擊!
”
“我可以用一個月的時間,把你和神風軍所有的戰士一個一個都在睡夢當中暗殺掉!
”
“當然,我相信您能做到,隻要您不怕招緻非常嚴重的惡果就可以。
”
殺掉三井秀,滅掉神風軍。
如此的行為藤原信能做到嗎?
當然能!
可是即便他能做到又如何。
這種行為基本上可以算是惹怒整個扶桑。
就如同是京城十三泰鬥同樣也能把羽林軍的戰士一個一個都殺掉,但後果很顯然就是被龍局追殺。
所以,同樣的問題就擺在這裡了。
藤原信要不要做!
如果做,肯定能做到。
但後果也不是他自己能承受得了的。
三井秀就是擺明了不直說,卻也要如此來對待他。
“所以,藤原君,該怎麼做您就怎麼做吧,反正我會按照自己的方法來應對。
”
這是威脅嗎?
這當然是威脅!
但是這種威脅也實在是太大了。
藤原信被氣得暴跳如雷。
“我隻不過是想要去找顧羽林挑戰一下!
”
“不行!
”
面對膽敢有人挑戰自己的偶像,三井秀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在華夏,三井秀管不了。
但是在扶桑,他能管!
“三井秀,你可要記住,在扶桑惹怒我絕對沒有任何好下場!
”
“在來之前我已經考慮好了,所以我能明白您所說的每一句話的意思!
”
看到三井秀目光那麼堅毅。
藤原信知道自己不能再堅持下去了。
再堅持下去也沒有什麼用。
因為後果以及代價實在是太大。
“好,三井秀!
我藤原信會記住你的!
”
隨後三井秀便對藤原信鞠躬行禮:“雖然抱歉,但在下隨時恭候。
”
人們很難想像顧遠的小粉絲竟然能厲害到這種地步。
在三井秀做出這種事的時候,他就應該已經想到會有這種結果。
可是他不怕。
為了顧遠,他甘願如此!
所以既然已經這個樣子了。
他也就不會有任何後悔的意思。
此時此刻的顧遠,並不知道扶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因為三井秀不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都不會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告訴顧遠的。
他隻是覺得,這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絕對不是為了等待顧遠的誇贊或者什麼。
大概也就是如此了吧。
他並不想邀功,隻想默默地為顧遠做自己的事情。
可是現在顧遠卻因為別的事情而頭疼。
這世界上現在還有什麼事能讓顧遠覺得頭疼嗎?
當然有!
並且還很大,並且還是他用武力實力都解決不掉的。
就在四顧園內部,有一頂紅色花轎被擺了進來。
在紅色花轎裡,有一個身穿秀禾服以及戴著紅蓋頭的新娘。
顧遠還納悶,是家裡的親戚有娶妻的嗎?
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結果這個時候夏婉走了過來說道。
“你可能不太知道這花轎裡到底是誰吧?
”
“確實不知道,這是誰啊?
”
“寧家的寧廉派人把自己的女兒扔了進來,說要給你當小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