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下達了最後通牒,這個最後通牒是對全亞洲下達的。
當然,主要是給那些危險人物聽的。
可是亞洲十大危險人物會聽顧遠的話嗎?
恐怕這就要在眾人的心裡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當消息傳回東都的時候,富貴坊的貴人有些震驚。
“什麼?
巴頌被殺了?
”
這已經是近期裡死的第二個危險人物了。
作為十大危險人物裡排名第九的貴人,他怎麼能不擔心呢。
“貴人,顧組長說了,要讓您即刻歸案。
”
聽到這話的時候,貴人確實是有些惆悵。
因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遇到了什麼人。
這種情況看起來好像是非常稀松平常,但冥冥之中,貴人總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
“我記得巴頌好像挺厲害的一個人呢,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被殺了呢。
”
雖然貴人混江湖的資歷不算太久,但是他也知道這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貴人,值得注意的是,此番做事的是黃組。
”
這才是讓貴人難受的地方。
做事的人是黃組,可黃組在他們眼裡就是一群垃圾啊。
按理說這種事情唯有玄組才能做得出來,然而現在黃組組長直接就震驚江湖了。
這可讓貴人如何是好?
貴人惆悵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因為他實在是沒有主意了。
“這個新來的顧組長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這麼兇狠呢?
”
“不知道他的來路,但是據說他連玄組的面子都不給。
”
“唉,摸不清底細的話,咱們也是很難弄啊。
”
“那麼貴人,現在您是什麼想法?
”
“沒想法,先看看別的危險人物的情況吧,我最重要的是趕緊針對錢家,我必須要把股票市場牢牢地握在手裡才行。
”
貴人的腦子也就是如此了。
他雖然對於新冒頭的顧組長比較擔憂,但是他更擔憂的是金融行業的競爭。
因為他知道,那才是他的立身之本。
與此同時,在東境外面的海域上,海霹靂剛剛收到了一筆保護費。
南來北往的船隻凡是路過這裡的都要交給他保護費,否則下場就是沉船。
一直以來,海霹靂都在這裡做得特別棒。
他已經成為地下世界海域當中的霸主了。
然而,他也得到了消息。
“霹靂哥,巴頌死了,被龍局顧組長殺的。
”
“嗯,我已經聽說了,聽說巴頌死得相當慘。
”
海霹靂由於性格的原因,所以他並不像貴人那麼膽小。
“您對他新的命令有什麼看法呢?
”
“看法?
這麼些年了,我海霹靂又不是第一次被通緝,光是通緝我的國家都不下十個,到頭來又能怎麼樣呢?
”
確實如此。
海霹靂是許多地域的心頭之患,但是想要剿滅他又談何容易呢。
他手下可是養著一群戰鬥力極強的海盜。
所以即便是他這一輩子都生活在船上,也仍然是錦衣玉食。
“可是看那個顧組長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啊。
”
“管他是不是開玩笑,連玄組都抓不住我,他一個黃組組長豈能讓我為難?
”
海霹靂仍然是不把顧遠放在眼裡。
“可是咱們多少也給龍局一點面子吧,畢竟九澄和巴頌都死了,目前的形勢不算特別好。
”
海霹靂雖然比較莽撞,但是他也明白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做到的。
“該給面子肯定要給,讓兄弟們再收斂一點吧,實在不行也給龍局送點錢去。
”
“是,屬下明白了。
”
海霹靂雖然不怕,但他也不會硬頂著上的。
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太過於強硬,所以準備給點面子然後蒙混過關。
隻要能蒙混過去,以後還是吃香的喝辣的。
除了貴人和海霹靂是這麼想的以外,別的人仍然也是如此。
催眠大師蘇不醒同樣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蘇不醒作為十大危險人物裡唯一修煉心神的高手,他的想法自然是跟別人不太一樣。
“顧組長嗎?
嗯,看來新官上任三把火已經燒了兩把。
”
“蘇大師,這可不得不防啊,咱們到底要不要回國呢?
”
“沒必要回國,我在外面如此逍遙自在,玄組的人都不能奈我何,他一個顧組長又能怎麼著呢。
”
作為心神高手,蘇不醒平時利用自己的特長所作的邪惡事實在是太多。
但是,他的特點也經常能幫助自己逃跑。
曾經玄組有特工已經摸到他的身邊了,就在即將能把他拿下的時候,卻被他用心神攻擊給控制住了。
自那之後,蘇不醒便揚名立萬。
以至於這種修煉心神的人也讓龍局玄組非常頭疼。
現在黃組的顧組長特地下達了命令,蘇不醒能怎麼辦?
當然是涼拌!
“我就不信這個姓顧的能抓住我不成,就算是找到了我,他也會陷入幻像迷失自我。
”
一個人能自信到這種地步屬實有些罕見。
可蘇不醒就是這麼一個人,誰拿他也沒辦法。
“就讓這個什麼顧組長隨便下令吧,我估計他的第三把火還沒燒起來自己就得死。
”
“這……”
“不用這這那那的,我不怕!
”
蘇不醒就是這麼自信。
他也是危險人物裡最莫名自信的一個了。
相比之下,邪惡醫生刀特劉就沒那麼好的自信了。
刀特劉,被稱為邪惡醫生,他之所以能夠入選危險人物的原因實在是他太可惡了。
他的情況比別的人要惡劣許多。
因為他從事的行業是販賣人體器官!
作為一名醫生,刀特劉學貫中西,打小他就是一個學霸。
更為重要的是,這家夥還修煉到了化境!
按理說醫術高超、修為高超的人,不管怎麼著也得有著一顆善心吧。
可刀特劉不,他將一生所學都用來做惡事了。
取腎、換心對他來說都已經算是小事,他竟然以研究科學的名義隨便抓人去做人體實驗。
在刀特劉這裡,每一筆販賣器官的生意背後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和一個個家庭破碎。
他的罪行真的已經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
在他聽說顧遠傳出來的命令時,他非常不屑地笑了笑。
“什麼新來的顧組長,逼急了我給他來一次活體解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