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重操舊業
王七徹底被李三說服,那就幹!
自己畏畏縮縮一輩子,難得有個機會硬氣一回,怎麼能放過。
不過王七心中還有一個疑慮,這種疑慮将他折磨的非常難受:“三哥,這道理我當然懂,可這嚴不聞始終是個禍害,而且他就在北京,以後我上報紙,難免會被他看到,到時候被戳穿,怎麼辦?
”
李三顯然也想到了這點,笑了笑:“老七,你不用擔心,這點我還是能夠想到的,你别看你三哥現在一把年紀,手段還是有點。
我保證,到時候你無論是上報紙,還是被記者采訪,或者官員接見,或者參加什麼公開演講之類的,我保證嚴不聞都不會找你麻煩。
如何?
”
“三哥,你莫非。
哈哈,我知道了,感謝三哥,如果真如我所願,我願意将十幾萬的款項分給三哥一半。
”王七也知道李三需要什麼,李三年輕的時候在北京也是狠人一個,現在雖然老了,但是找十幾二十個兄弟還是不成問題。
何況李三一身橫練功夫,何愁大事不成?
李三捏緊了茶杯,一時間,手上的勁道讓茶杯發出了細微卡卡的響聲。
……
“還要等多久?
”于碗和嚴不聞在王七住宅外面等了很久,但一直沒有等到,直到天快黑。
于碗終于不耐煩了,說話聲音有點抱怨。
而這時候鑽進王七四合院裡面的王佐、王佑兩人也出來了。
兩個人已經進去搜查了好幾遍,什麼都沒發現。
“這到底是不是王七的住所?
”
“絕對是,我早上還看到他,而且王七在北京不止一個住所,早上出去沒回來,難道去了其他住所?
”王佐疑惑不已,整個下午他們已經将王七的院落翻了個底朝天,還好王七的管家戰鬥力強,和他姨太太纏綿了一下午,不然還真沒多少機會。
“還有哪些住所?
”嚴不聞問道。
王佑道:“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們隻知道一處。
王七這個人非常狡猾,估計這住所,他姨太太都不一定知道。
那地方都是出了事後,他的避難場所,肯定隐蔽。
”
“那麻煩你們在這再蹲守幾天,等事成之後我會加錢。
”嚴不聞叮囑了兩兄弟,自己就和于碗先行離開。
這老狐狸,真是狡猾,自己得再想辦法,今天在這蹲守了一天,毫無所獲,已經将嚴不聞的耐心全部耗光。
王佐、王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點頭道:“可以!
”
嚴不聞和于碗離開了這處地方,自己身上的錢已經全部耗光,基本上屬于可以去要飯的乞丐。
嚴不聞忽然微笑着看向于碗:“美女,幫個忙行不行?
”原來嚴不聞喊于碗的時候也都隻直呼其名,現在有求于人,隻能委婉點,把以前不要臉的精神拿出來。
“美女!
”于碗差點沒噴出一口老皿,是什麼樣的眼光才能看出自己是美女。
自己從小到大,很少有人把自己當成女孩子看待,不過,于碗笑了笑,美女這個稱呼倒是挺好聽的。
于是于碗也就勉為其難的聽聽嚴不聞想說什麼,本來跟嚴不聞在這蹲半天已經脾氣非常不好了,但還是忍住了,美女,嘻嘻,于碗喜歡這個稱呼。
“好吧,你說。
”
嚴不聞那就不客氣了:“于碗美女,幫個忙呗,借點錢。
”
“借錢?
”于碗第一反應就是老子不想借,第二反應就是你跟我借錢,我跟着你是賺錢來着,現在沒賺到錢還得倒貼你錢,真是有臉。
“不借!
”于碗一口拒絕。
這種結果嚴不聞可以預料,隻能聳拉着腦袋,從今天開始就得找個地方打工,從頭開始,至少不能讓自己餓死。
在上海舒服慣了,突然間這麼落魄,讓嚴不聞有種莫名的心酸。
“哎!
”于碗忽然停下看着嚴不聞,“你會什麼?
”
“會什麼?
”嚴不聞不解。
于碗道:“當然,我相信你有錢,或者說拿到身份證明能去銀行弄到錢。
但現在你不是沒錢嘛,你如果會點技術,我可以介紹給你工作,至少暫時餓不死。
”
于碗道:“你知道,像你身材這麼壯實的漢子,總得想辦法賺錢,而不是伸手要錢吧。
我不想這段時間養着你,養了一個閑人,明白嗎?
”于碗難得的認真,這讓嚴不聞也不得不正視回應。
如果說是會什麼?
嚴不聞想了想,不如重操舊業,寫小說。
自己腦海中有那麼多小說,随便寫一本都能大賣。
這在南方已經試驗過,一點問題都沒有。
于是嚴不聞道:“我可以寫點小說,賣賣錢。
”
“寫小說?
”于碗詫異道,随後就明白,他本來就是報社的嘛,寫小說肯定是沒問題的。
“你寫的小說能賣錢嗎?
”
“要不然我們打個賭。
”面對于碗的質疑,嚴不聞笑道。
“你說賭什麼?
”于碗也來勁了。
“如果能賣到千字一元,就算我赢,賭這個。
”嚴不聞将一把銀色的小手槍拿出來,雲立的手槍,用來防身。
“好,那我就,這塊懷表?
”于碗一摸,然後驚訝道,“呀,懷表都被當掉了,那這樣吧,這段時間你反正也沒地方去,我給你租個住所。
如果到時候我赢,你得将房租十倍還我。
”于碗道。
“成交。
”一把小手槍能換到住所,毫無疑問,嚴不聞賺大了。
之後于碗跟着嚴不聞後面去買了紙和筆,回去的時候,于碗道:“如果你寫小說賺不到錢,我要打死你。
”
很快,在于碗不遠處一處小胡同中找了一個小四合院,裡面有人租房,嚴不聞挑選了個比較好的房間。
就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嚴不聞就投入了緊張的創作當中。
時隔半年,自己又得寫小說,時局所迫,嚴不聞叼着你,思考創作什麼故事的時候,另外一處隐蔽的宅院,一個人穿着長袍,戴着非常斯文的金絲眼鏡,将頭發梳的锃光瓦亮,雖然晨曦已出,但天上還挂着月牙,這麼大早就已經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