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瑟發抖的,正是後兩者。
憧憬傾世顔而發抖的人,是因傾世顔那傳說中的那股氣焰,終于讓他們有幸可以得見。
而被怖的,被激動的。
至于另懷目的地人,怕是真被傾世顔那句冰冷話語給冷到了。
可是,台下之人,就算如何怖意傾世顔,但怎麼着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心中的某些皿性還是難以磨滅的。
這不,傾世顔話音一落,就有皿性男兒開始出言反駁道:“敢問将帥,我們何時如何就空口白話、胡說八道、扭曲事實,強正歪理了?
!
”
不服氣!
說話男子那高昂的頭顱,表示了他極不服氣的想法!
傾世顔循聲望去....不認識、沒見過。
可是...卻又有一絲的熟悉感,傾世顔偏頭看了傾環一眼,傾環接到視線,點了點頭。
待傾世顔再回頭看向那說話的男子時,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冷笑,眉頭也輕輕一挑,說話的聲音再度回到很久前的淡漠。
“呵...何時如何空口白話、胡說八道、扭曲事實,強正歪理?
”
說到這,傾世顔稍稍停頓了一下,當揚眉看到台下一衆人有了輕微的變化情緒後,才繼續開口說道。
隻是這次,淡漠的聲音又回到之前的冰冷寒冽。
“爾等單單憑着一張嘴就判了本将罰,難道這不是空口白話!
爾等盡知此次糧草押送者為新起陳念封先鋒,單憑糧草是本将送到,此次責任便要本将全力承擔,難道這不是胡說八道!
在大軍出征後三日,楚君便将全數糧草出行之事當衆昭告了天下,還親自登與城門送行。
本将就不信的爾等不知此事!
即知此事,還算本将之過,這難道不是扭曲事實!
本将糧草送至時日卻是晚些,但這主要責任怪得與本将?
明知事情前後曲直,硬要将此過歸與本将,這難道就不是強正歪理!
”
“.......”
傾世顔這訴冷一說,冷不丁的又凍得台下那些想反駁之人有嘴難開。
見無人插話,傾世顔又冷言道:“怎麼?
這就無話可說了!
”
其實,傾世顔之所以會想到這問題,還要源于她入軍營時,不曾聽到一句怨念楚君派人送糧之事,反而再去尋找父親的途中,偶爾竟聽到怨首将在出征時不知帶足糧草的話!
呵....帶足?
她這身居内院之人都知父親出征時,我們那高高在上的楚煌君主說糧草未備齊,前方戰役緊促,需即日快馬加程。
最後隻得讓父帶得半月糧草,直赴前線去了。
聽到這種胡意責怪的話時,傾世顔就有了來這一招先清人的打算,在又聽到父親所告知的事和父親所發的誓言後,她便真覺得讓傾絕兩家這共計五萬軍隊是該立刻清洗清洗了。
傾世顔知道,她這突如其來的亂入,定是打亂了在出征前,那些人的主人交代給他們的任務。
所以,第一次問話,傾世顔就主動給了那些家夥一個可以很快解決她這個亂入者以防壞了他們計劃的理由,同時也是傾世顔借此篩人的開始。
然,第二次的再問...則是打臉!
傾世顔不僅要激起那些人的憤怒、恐慌!
還要撩起真正傾絕兩家軍人的堤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