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雲峰的調笑,任皇後更是羞怯的無以複加,低低垂下腦袋,紅撲撲的臉蛋在濕潞潞的發梢中若隐或現,那一幅軟弱無力的模樣,令雲峰差點就控制不住的撲了上去。
‘人都說任家娘子是蜀中第一美人,這話果然不假啊!
’雲峰暗暗感慨着,目光卻仍是直往任皇後的裙底裡鑽,大手光是捏着任皇後那膩滑的小腿,竟忘了替她施治按摩。
任皇後仿佛受不了雲峰帶有明顯輕薄的目光,向後縮了縮腿想要收回來,卻勾動了傷處,不禁“嘤咛!
”一聲痛呼,面龐也現出了痛苦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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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峰連忙揉了揉任皇後的痛腿,帶着一絲歉意道:“任家娘子,咱們這就開始,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
任皇後的腳趾有較為嚴重的痙攣症狀,由于肌肉的強直xìng收縮,使得本應是平直的腳面自小腳趾開始自外向内翹了起來,而整條小腿的肌肉也略有些僵硬。
雲峰緩緩拉開任皇後的左腿,讓她的膝關節盡/量伸直,再壓住腳闆突然用力向相反方向扳屈。
“嗯~~!
”任皇後又發出一聲痛呼,不自覺的直起身體,伸手緊緊捏上了雲峰的胳膊。
雲峰的心裡也是猛的一抽,同情心大為泛濫,拍了拍任皇後的肩膀微微笑道:“任家娘子,剛開始有點疼,但用不了多久你會覺得非常舒服,其實,抽筋是也是種難得的體驗,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包保隻要經曆過的人,必然會終生難忘。
”
任皇後一陣無語,這種感受她甯可一輩子都不要體驗,不過,如果不是腿抽筋了,又哪來這麼好的機會呢?
此時的她,最希望雲峰能撲上來。
強行占有自已。
可是雲峰的定力令她十分焦急,她是有心獻身,奈何那人不懂風情啊!
任皇後暗暗搖了搖頭,卻發現了自已正緊緊抓住雲峰的胳膊呢,于是再發一聲驚呼,趕緊松開手,有些慌亂的說道:“啊!
大王。
是妾失禮了,妾就這把手拿開。
”說着,就要把手縮回。
手才剛剛抽離,就被雲峰握住,重上按上去道:“任家娘子。
如果抓着能使你舒服點,那你抓着便是,你不必顧忌什麼。
你那點力氣弄不疼孤。
”
“那那多謝大王了。
”任皇後的眼圈很自然的泛出了微紅,怯生生的捏上了雲峰的胳膊。
雲峰遞了個鼓勵的笑容過去,随口道:“抓緊點沒關系,孤真的不疼。
”丢下這句話後,就專心的體會起了任皇後腿部的肌肉變化。
這時的雲峰。
目光專注,眉心微鎖。
任皇後不自覺的從心裡泛出了一絲感動,一雙眸子也漸漸地浮出了癡迷之sè。
‘自已這是怎麼了?
’任皇後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心虛。
随即就強行不再去想,又忍着痛苦笑道:“妾早就聽月茹姊姊說過。
大王您心細體貼遠甚于常人,今rì一見,果真是如此呢,妾不知有何德何能,竟能得大王如此垂憐,實在是折煞妾了。
”
雲峰心想你是個美女就已經足夠了,隻是這話沒法說出來,因此淡淡一笑,并不開聲。
任皇後暗暗觀察着雲峰的神sè變化,她知道時間有限,很可能自已的腿一好就得分開了,然後過一段時間這個男人也許會漸漸忘了今晚的遭遇,自已必須得抓住機會,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層暈紅突然從任皇後的面容浮了上來,薄薄的嘴唇張了又合,似要說些什麼,卻有所顧忌。
雲峰的眼角餘光恰好瞥見,忍不住問道:“任家娘子,你是否有話要說?
”
任皇後顯得較為遲疑,随後咬了咬牙,吞吞吐吐道:“大王,您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些什麼?
那個是月茹姊姊讓妾用的,說女子使用起來可避免尴尬,而這段時間天氣比較熱,妾沒想到會在這裡巧遇大王,因此因此”
任皇後既不安又緊張,餘下的話怎麼都沒法說的出口,雲峰略一尋思,就大緻猜出了任皇的心思,當即呵呵笑道:“任家娘子,你不必多心,孤絕無任何輕視之意,其實很正常,天氣炎熱,有了内褲的确沒必要再穿亵褲,有條裙子在外面罩着,誰能看到裡面的風景?
就連靈芸她們,如果沒什麼戰事,一般也是不穿的。
呵呵~~孤剛剛隻是意外,男人嘛,你懂的,孤從不以正人君子自诩,不看反倒不正常了,上回你被李雄欺侮,身上露出來那麼多,當着靈芸的面,孤不也是毫不避諱嗎?
”
任皇後芳心暗啐,縱然她費盡心思來接近雲峰,也受不了這般調戲意味十足的話語,不過,心裡卻是極為歡喜,這恰恰說明了他與自已已親近了許多,隻是,在表面上,任皇後顯出了一幅吃不消的模樣。
雲峰最喜歡口頭調戲女人,不由心情一陣大好,手上又加了兩把力氣,把任皇後扳的眉頭直抽,然後把腿放下來道:“孤再幫你按摩一下就可以了。
”
任皇後紅着臉點了點頭:“麻煩大王了。
”
雲峰沒有任何見外,伸手捏上任皇後的小腿肚子,邊品味着那驚人的細滑,邊随口問道:“任家娘子,近些rì子怎不見你過來?
靈芸她們都很想念你,隻不過,你也清楚,她們不方便去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了?
”
任皇後感激的看了眼雲峰,這才緩緩道:“其實也沒什麼,妾前一陣子身體不大舒服,因此沒有出來,沒想到,卻是害的大王與諸位姊姊牽挂了,不過,今rì已沒什麼大礙了,明rì妾趕個早,去拜訪各位姊姊們。
”
雲峰不禁細細觀察起了任皇後那秀美的面頰,這麼一留神,倒是發現清瘦了些,看來任皇後八成是病了,這個女人與李雄的夫妻關系已是名存實亡,李雄多半不會去照料她,而且又缺醫少藥,還得自已升火造飯照顧自已,忍不住的,雲峰的目中現出了一絲憐惜。
雲峰随後責怪道:“任家娘子,你不舒服怎不差人來說一聲,如果出了事該如何是好?
還有,你身體剛剛恢複也應該注意點,怎能跑來湖裡沐浴?
呆會兒孤給你把把脈,看看有沒有需要調理的地方,明天抓幾副藥讓人送來給你。
”
任皇後乖巧的應道:“大王責備的是,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妾想着明rì要去拜訪幾位姊姊,也應該好好梳理一下,隻是在帳内沐浴,妾又不大放心,生怕生怕夫郎闖進來,是以尋到外面來沐浴,也許是天氣炎熱的原因,各處專為女子準備的湖泊已經人滿為竄,然後妾就一路尋來,恰好見着昆明池沒有人,因此卻沒想到這裡是大王專用,妾會注意的,以後再也不會過來了。
”
雲峰無所謂道:“你要過來就過來,這一片水面足夠大,今天也是趕巧了,下次孤去另一頭。
”
任皇後猛然間面sè一變,看了看雲峰,小心翼翼的問道:“請恕妾冒味,請問請問大王何時來到此處?
”
雲峰也看了看任皇後,其實他不是不清楚,最好的說辭是推說自已來的遲,或許任皇後不會相信,但至少能給人家女兒家留個臉面,隻不過,雲峰調戲任皇後上了瘾,或許是把任皇後看了個遍又摸了個遍,無形中已拉近了距離,也或許是出于自身的惡趣味。
于是,雲峰淡淡道:“孤早就來了。
”說着,一指湖中的一截枯木樁子,又繼續道:“你看,你來的時候孤就在那裡。
”
“啊!
”任皇後尖叫一聲,一瞬間現出了羞憤yù絕之sè,兩行清淚順着臉龐沽沽滑落,整個人仿如被石化了呆坐當場,眼中則透出了死寂般的空洞!
雲峰暗道不妙,這下子真的玩大了,趕緊搖了搖任皇後:“任家娘子,你沒事吧?
”
任皇後依然如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
這一刻,雲峰都恨死了自已,這張嘴怎麼就這麼賤呢?
當下想也不想的把任皇後摟入了懷裡。
任皇後也不掙紮,任由雲峰擺弄着,突然,任皇後“呵呵呵~~”的慘笑起來:“這麼說,大王應該是什麼都見到了?
妾在大王的眼裡,也應該是個yín賤的女人了,不!
妾本就是個yín賤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竟然作出此等無恥之惡行,可恨的是,妾無法控制的住自已,今rì既然為大王撞破,妾又有何面目再見世人?
妾肮髒污穢,請大王放手,自行離去罷。
”說着,推了推雲峰,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雲峰自然不會放手,反而摟的更緊了些,面容一肅,低喝道:“任家娘子,你看着孤,這不算什麼,真的不算什麼,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男人女人都不例外,你已兩年未有床第之樂,孤能理解你,也絕不會在心裡有半點輕視,說起來,李雄那般不堪,你還能潔身自好,已經做的很不錯了,至少大多數的女子都做不到你那樣,這是真心話,絕不會輕視于你。
”
任皇後仿佛半點都沒聽的入耳,淚水雖如斷線珍珠般流滿了整個面龐,卻死咬住嘴唇,不發出半點聲音,無聲的哭泣最是令人心碎,見着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傷心至此,雲峰的心已碎成了無數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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