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戰争仿如兩場鬧劇,石虎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被老天爺耍的團團轉,令人啼笑皆非,尤其是第二次的進攻,把宇文部與段部的虛弱暴露了出來,顯而易見,羯軍的真正主力隻有羯趙中、禁軍及慕容部騎兵,後續到來的十萬援軍明顯要差上一個檔次,這使得雲峰開始重新審視起了這場戰事。
整一個晚膳時間,雲峰始終在暗暗思考着,但諸女的說笑聲令他的jīng神難以集中,突然他意識到,獨自洗浴并不是一件壞事,于是,風卷殘雲般的把幾上食物一掃而空,便向着昆明池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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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池始鑿于漢武帝元狩四年(前119年),西漢時水面三百二十五頃,高達十餘丈的樓船行駛其中,旌旗飄揚,蔚為壯觀,每每用于cāo演水軍,在池的東西兩岸各立牽牛、織女石像,環湖種植有遠邦進獻的名果異樹兩千餘株。
如今的昆明池水面縮為了二十頃,牽牛織女石像已不翼而飛,但果樹依然繁密,李樹、棗樹、杏樹\、梨樹、桃樹、柿子、核桃等果樹圍着湖岸長成了一圈,從樹齡來看,顯然不是漢朝的果樹了,很可能是果實落到地裡,自已長了出來。
雲峰盡管把營帳紮于太液池邊,隻不過,昆明池的面積比太液池要大上十倍,又有活水流經池中,因此雲峰舍近求遠,特意跑來昆明池洗浴。
女羅刹們以及擄來的杜氏諸婦自發的不來這裡,她們使用鎬池、祀池、麋池等一系列小湖泊,而男人們占據了其它的大大小小二十多個湖泊,他們要來到這個地方需要經由女羅刹的通報,可以說,除了野生動物,由太液池至昆明池之間,隻有雲峰一個雄xìng生物。
接踵而至的兩場陣雨,把空氣中的暑熱全給澆滅了下去。
漫步在崎岖的小道上。
四周樹影綽綽,蟬鳴蟲叫,涼風習習,雖說無美相陪,但身處于這樣的環境,雲峰的心靈也是一片甯靜。
偶爾的獨處,擁有一片靜谧的空間。
可以真正地享受一下獨處的時光,徹底地忘掉一切煩惱和久積心頭的憂郁,清心寡yù、逍遙自在、感受自我、靜思内省,清除靈魂中的污垢,讓靈魂徹底淨化。
生命中有詩情畫意。
有如音樂般優美的旋律,同樣也有醜惡和猙獰,正因如此。
獨處才顯示出了重要xìng,獨處是一種心态,一種xìng情,一種意願,如今的雲峰。
已幾乎沒有獨處的時間了。
雲峰前世曾聽過這麼一個說法,具體出處記不大清。
大緻意為:獨處是人的一種生存能力,缺乏獨處能力的人。
歸根到底是缺乏思考的内在需求,一個人如果不能在獨處中靜心思考。
則是殘缺的人生。
極而言之,對無知的人來說,閑暇是人的一種死亡,是活着的墳墓。
盧梭曾言:沉思的人,乃是一種變了質的動物!
思考需要甯靜的處所與jīng心的孕育,沒有思考的願望,沒有靈魂的渴求,不是真正意義的人生。
一路甯靜相随,不知不覺中,已是來到了湖邊,雲峰三下兩下除去衣服,撲通一聲跳入了湖裡,微涼的湖水令他jīng神一振,不由得童心大起,一個猛子紮入池底,果不其然,摸了一大堆河蚌出來,河蚌肉質脆嫩可口,燒、烹、炖樣樣皆宜,是不可多得的筵間佳肴。
忙活了好一陣子,岸邊堆了上百隻大大小小的河蚌,估摸着夠對付一餐了,雲峰這才停了手,靠上了一棵枯樹樁閉目小憩。
時間緩緩流逝,針對白天宇文部與段部暴露的弱點,雲峰轉動着各種各樣的念頭,是憑壕固守?
還是誘到遠處決戰,再驅趕潰軍沖擊石虎軍陣?
雲峰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罷,這一戰才起了個頭,倒也急不得。
’雲峰自嘲般的笑了笑,再度閉上了眼睛,不多時,湖邊卻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這令他心中一動,第一個念頭就是張靈芸或是劉月茹,但随即就被否決了,她倆不習慣露天洗浴,每次都是打水回營帳裡洗,庾文君雖摸不清是真不方便還是假不方便,不過,有自已在這兒,她肯定不會來,而蘇绮貞是真的不方便,沒可能來湖裡泡涼水。
‘究竟會是誰呢?
難道是女羅刹?
’雲峰突然暗道不妙,這個地方男人過不來,女子卻可以随意進出,隻不過,她們刻意的不往這裡跑罷了。
雲峰第一個想法就是循走,卻已來不及了,腳步聲恰好在他的背後止住,緊接着,充滿着無限神秘與誘惑的悉悉索索脫衣服聲,在原地響了起來。
男人都有偷窺yù,雲峰也不例外,既然這個女人脫起了衣服,那他倒不急着走了,偷看也是一種享受,而且他有自信,鐵定不會被當場抓住。
雲峰不帶起任何水聲,把身體全隐藏在了樹樁後面,僅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他也不認為會如幾年前那樣,被勒月華當場揭破,畢竟湖邊的樹樁多的是,這名女子沒可能巧到就能發現自已吧?
一陣嘩嘩的水響從身邊不遠處經過,在十丈左右止住,湖水沒到了這名女子的腰部上方,就着清朗的月sè,雪白的背脊在烏黑秀發的襯托下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雲峰眼前。
這幅背脊筆挺有如刀削,柔和又有如雕塑,令雲峰舍不得把目光移開。
女子蘸着水擦拭起了身子,‘快轉過身,快轉過身!
’雲峰卻在心裡狂呼。
或許是雲峰的狂呼于冥冥中對她起到了影響,女子緩緩的轉過了身體。
頓時,雲峰的目光一凝!
她怎麼會來這裡?
竟然是任皇後!
說起來,雲峰已有好久沒見着任皇後了,這段rì子也不知她在忙些什麼,總是深居簡出,就連張靈芸諸女也是難得見她一面,她們雖然對任皇後較為關心,但有李雄橫亘于其中,也不方便隔三差五的就跑去尋她。
這是雲峰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瞅見任皇後的正面,與上回那隐約的chūnsè相比,帶來了無比倫比的震撼感,尤其令他差點淌口水的是,任皇後的兇部竟然是筍型!
這分明是粉嫩少女才會有的兇型啊!
生長在身為人婦的任皇後身上,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迹,是大自然的恩賜!
雲峰的妻子中,除了下垂型的沒有,其他各種兇型都有,他也曾自诩閱盡了天下美兇,可是今晚,使他意識到了還漏掉一個很有份量的兇型,那就是男人最愛把玩的筍型兇!
任皇後擦洗身體的動作不緊不慢,優雅而又自然,有時候彎下腰來兇前那下垂的弧度,随着身體的擺動微微搖晃着,令雲峰已暗吞了無數口的口水,任皇後單論美sè,絕不遜于勒月華、劉月茹與張靈芸,更重要的是,她是李雄的妻子,有個人妻的身份。
猛然間,雲峰的目光再次一滞,眼眶都瞪到了最大!
他分明看到,任皇後在擦洗自已的兇部,随着手掌的擠壓,那兩抹柔軟變幻出了千奇百怪的形狀,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任皇後又探出兩根手指來回輕撚起了那兩粒小痘痘,而另一隻手,也順着肌膚一路緩緩向下,在自已的兩股之間停了下來!
任皇後的面龐漸漸扭曲,一陣陣極度壓抑的美妙仙音,從那微阖的紅唇中若有若無的遊了出來。
雲峰猛吞了口口水,去年庾文君自魏沒脫衣服,看不到内容,隻能憑空想象,而眼前的任皇後纖毫畢現,極度的誘惑與緻命的殺傷力,令雲峰完全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其實雲峰也能理解,任皇後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如果真如她自已所說已有兩年左右沒與李雄行過夫妻之事,那麼每到夜晚來臨,必然是極其的難熬,那種事情,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品嘗過一次,都會yù罷不能,那種快樂的感覺沒有人能抗拒的了,因此,在暫未尋到合适的伴侶,或是根本就沒法有伴侶的時候,自已解決也就水到渠成了。
雲峰不認為自已解決有悖于道德的标準,這是自然生物的最基本需要,也是人xìng的最實實在在體現,無論如何,自已解決總比強迫他人要好,至少不會危害社會。
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視着,雲峰就看到任皇後捏住自已兇部的手越來越用力,反扣在胯間的手臂抽動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快,身周蕩起的水波則越來越密集,種種迹象表明,關鍵時刻即将到來。
“唔~~”任皇後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那纖細的腰肢不自覺的猛的前後抽搐了幾下,頭顱與兇部高高挺起,然後就象是失去了渾身力氣一般,雙手撐着膝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任皇後那俏麗的面龐現出了疲憊的神sè,可是疲憊中又透出了一絲滿足,直到此時,她都沒有發現十丈之外,有一雙邪惡的眼睛正盯視着她的一舉一動呢。
過了小片刻,任皇後的喘息趨于平緩,一絲怅然由俏面漸漸浮現出來,她的神sè,透出了掩飾不住的寂寞與空虛。
任皇後擡頭看了看高挂在半空中的月牙兒,突然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向了深水處,湖水緩緩沒過了兇部,又身子向前一傾,不緊不慢的向着湖心遊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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