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幽,蟬蟲鳴叫,任皇後的哭泣聲漸漸的止歇下來,雲峰懷抱着這個動人的大美女,竟有種舍不得放手的感覺,自從剛剛發了狠,任皇後那一絲不挂的,極具誘惑力的軀體就在他的眼前連連閃現,仿如着了魔一般,越是強迫自已不去想,就越是清晰。
似乎被下面那個硬硬的家夥磕着不舒服,任皇後挪了挪翹臀,不挪還好,這一挪,使得雲峰微微一顫,差一點就舒服的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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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皇後的臉頰正枕在了雲峰的肩膀上,這個男人肌肉的一瞬間繃緊被她感知的清清楚楚,不禁得意的撇了撇嘴,撒嬌般的在雲峰的肩頭蹭了蹭淚水,這才擡起頭來,滿是歡喜的說道:“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天妾算是真正明白到了,到現在妾還不大敢相信呢,就生怕一個轉身醒來,才發現自已依然是獨自一人躺在帳幕裡,大王,您告訴妾,妾究竟是不是在做夢?
如果這是夢,那麼,請大王您不要殘忍的點破,多抱着妾一會兒,讓妾把這個夢一直做下{去,好不好?
”
雲峰迎上任皇後那脈脈含情中又帶點不安的目光,微微笑道:“任家娘子,孤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不是做夢。
”
“啊!
”任皇後歡呼一聲,情不自禁的重新了摟上雲峰的脖子,臉頰緊緊貼上了雲峰的臉頰不願有絲毫的縫隙。
雲峰也極為享受這種溫馨而又浪漫的氛圍,不自覺的輕輕撫摸起了任皇後的肩背,又關心的問道:“任家娘子,你的腿還疼麼?
”
任皇後輕伸螓首,湊上雲峰的耳邊小聲道:“大王的手法真是神奇的很,妾現在一點都不疼了。
不過,妾心裡始終有個疑問,大王是如何把妾給救醒過來的?
不知大王可不可以告訴妾?
”
一瞬間,小腹處一團烈火被嘭的一聲熊熊點燃。
任皇後肌膚的細膩與那人間罕有的筍型兇所帶來的嫩滑感。
令雲峰不自覺的手臂一緊,嘿嘿怪笑道:“任家娘子,你真的想知道?
”
“嗯!
”任皇後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那孤就告訴你!
”說着,雲峰稍稍推開一點任皇後,在她那帶點羞澀,又帶點不解的目光中,重重一口吻了上去。
然後手臂如靈蛇般探入了任皇的衣襟,一把捏上了那一片豐軟!
“唔唔~~”任皇後的掙紮軟弱而又無力,不多時,已是熱烈的迎合起來,兩年的獨守空閨。
使她仿如一堆高度危險的幹柴,不單是身心的渴求已達到了可以忍受的極限,更由于雲峰是她心儀的男人。
更是她想攀上的高枝,她有信心,憑着自已的美貌與心機足以征服這個男人,而今晚,就是她夢寐以求的機會。
任皇後曾有過一刹那的遲疑。
盡管她很想獻身于雲峰,但更想再維持住自已的貞烈形象。
以搏得更多的同情與好感,可是她不能确定這麼做的後果。
要知道,過猶不及。
而且要拒絕雲峰,隻有扯出李雄,但很明顯,李雄已成了兩人之間的禁忌話題,她不敢在雲峰全面爆發的當口觸這個黴頭,她不敢賭。
‘算了,那恪守婦道的假面具,見他老娘的鬼去吧,既然表白了心迹,已是從心靈上背叛了李雄,為何不**跟着一起背叛呢?
來的徹底豈不是痛快?
何況大王真的弄的人家好舒服呢!
’
任皇後完完全全的迷失在了雲峰的侵犯當中,猛然間,她覺得臀部一涼,這使她略微清醒了些,半眯着秀眸看了過去,正見自已已經濕透了的小内褲被粗暴的褪到了膝彎,再瞥了眼雲峰,僅着的那條褲子已是遠遠的甩去了一邊。
任皇後心知接下來該是動真家夥了,連忙低低喚道:“大王,請等一下,先讓妾來服侍大王。
”
“呃?
”雲峰動作頓了下來。
任皇後嫣然一笑,也不避諱雲峰那灼熱的目光,極為優雅的褪去了已然敞開了的外袍,細心的墊在地上,然後扯了扯雲峰:“請大王躺上去。
”
雲峰帶着期待躺了上去。
任皇後跟着伏在了雲峰身上,俏皮的笑道:“大王不必驚訝,咱們宮裡出來的女子,多多少少都被教過一些,大王也不必多想,妾已雖非完壁之身,但以前從未試過,如果不小心弄疼了大王,還請不要與妾計較,現在,請大王閉上眼睛,可好?
”這個時候的任皇後,已是決定好好的讓雲峰品嘗下自已的滋味。
“哦!
”雲峰心頭掠過一絲興奮,傻傻的應了聲,然後依言閉上了眼睛。
雖說他對任皇後有膜沒膜并不在乎,隻不過,能有一處為自已保留的第一次,也是令人激動啊,看看李雄,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也未品嘗過任皇後的口舌溫存,這麼一對比,雲峰的心裡就充滿了自豪!
至于任皇後說的是真是假,雲峰從未有過半點的懷疑,實在是由于他對任皇的印象好到了極點。
伴随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飄來,兩團香噴噴、軟綿綿的物體蹭上了臉面,頂端兩粒小小的微硬忽而輕輕确碰到自已的眼簾、又驟然跳上了面頰、還未細細品味,卻飛快鑽入了鼻孔,全然沒有規律可尋,在臉面的任何一處随意遊走着。
任皇後的輕重力道把握的恰到好處,有時重重的來回擠壓,又有時如蜻蜓點水般,一碰即走,雲峰的魂兒都似飛到了九天之外!
待移到了嘴邊,在嘴唇周圍來回點觸時,雲峰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吸了上去!
“嗯~~”任皇後嬌呼一聲,嗔怪道:“大王,快放開妾,您可不許使壞!
”說着,趁雲峰嘴唇一松,趕緊逃離開來,順着雲峰身體緩緩向下滑動,所經之處,無不細心的一寸一寸的**着,尤其是兇前,那小香舌就真如一條靈蛇似的,令雲峰發自内心的一陣陣的顫栗!
“唔!
”雲峰悶哼一聲,那家夥瞬間被包裹入了一團溫軟當中!
雲峰不禁探頭看去,隻見一篷驚心動魄的烏黑秀發披散于自已的腰腹,正随着任皇後的動作做着有節奏的輕微擺動,每一次起伏,都讓雲峰産生了種噴薄而出的沖動!
說起來,在雲峰的妻子裡,除了羊繪瑜這個害羞的女孩子,所有人都品嘗過了他那隻鳥兒的滋味,就連蘇绮貞也是在半強迫之下,在洗澡的時候無奈的屈從了他,其中技藝最為笨拙的是劉月茹與張靈芸,而最純熟的當屬宋袆,但是任皇後與宋袆相比,并不差上分毫,兩個女人各有chūn秋。
宋袆是純用一條靈舌,而任皇後又多了些輕微的噬咬動作,這些噬咬不但不使人生疼,反而增添了種額外的刺激感。
随着任皇後的一起一伏,雲峰已經有了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任皇後似乎覺察到了雲峰的變化,擺了擺腦袋,把秀發全部蕩上了肩背,又緩緩爬回了雲峰身上,怯生生道:“請大王憐惜!
”
雲峰二話不說,一提任皇後的翹臀,奮力向上一頂!
“嘤~~!
”在任皇後的低呼聲中,兩具身體,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交接在了一起!
靜宓的昆明池邊,奏響了美妙的樂章,時間緩緩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二人已然站立起身,任皇後單手扶着那棵李樹,另一隻手捂着嘴,背對着雲峰,而雲峰顯然已到了關鍵時刻,表情獰猙,正以最快的速度作着沖刺!
“唔!
”雲峰一聲悶哼,動作猛然停了下來,任皇後仿如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勉強撐住樹幹,兇脯劇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渾身濕潞潞的布滿着晶瑩的汗珠,那烏黑的發梢也一縷縷的粘上了大半片面頰。
雲峰連忙上前緊緊擁住任皇後,二人相互偎依着并不開口,似乎生怕破壞了這美妙的氣氛。
好半天,任皇後才輕輕推了推雲峰:“大王,妾身上都是汗,想再去湖裡洗一下。
”
雲峰搖搖頭道:“不要去洗,做過劇烈運動不能用冷水洗浴,否則會落下病根,來,孤幫你擦一下就可以了,你們女子出汗又不臭的,有句詩怎麼說的?
對了,羅袖從徊翔,香汗沾寶粟!
意為香汗出在女人身上,就仿佛如粟的珍寶。
”
任皇後擡起胳膊嗅了嗅,這才紅着臉不依道:“大王,哪有您說的那麼好啊?
您就會笑話妾!
”
“孤可沒有笑話你,來,你站着别動!
”雲峰拾起準備用來包着河蛙的那件衣服,替任皇後仔細的擦拭着,當然了,某些重點部位特意關照了一番,弄的任皇後嬌喘吟吟,面sè再度泛出了團團暈紅。
雲峰的衣服非但沒有異味,他已是丹勁第二層高手,寒暑不侵,再熱的天都不出汗,而且還隐隐透出一股清新的氣味,古時作為判定神仙标準的虛室生香,就是丹勁高手散發出的體味,這種味道倒是令任皇後的面容于酡紅中又現出了一絲迷醉。
好容易,雲峰停下了手,任皇後回過神來,輕輕笑道:“大王,該妾來服侍您穿衣了。
”
雲峰擺擺手道:“不用,孤自已來就行了。
”說着,拾起褲子套了上去,然後又撿起任皇後剛剛作為鋪墊用的衣服,不禁眉頭微皺,衣服經過二人的反覆碾壓,已是慘不忍睹,背面深深淺淺的全是草汁、碎葉子,還有些泥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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