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一場好戲一
鳳鳴宮。
環兒帶着平平、常常與喆兒緩緩的走向正殿。
“環兒姐,娘娘最近沒事嗎?
”喆兒是一臉的憂心,邊内疚的說:“我前些日子去了靜嫔宮裡侍候了,都沒陪在娘娘身邊。
”
常常碰了下她的手臂,安慰道:“你也别擔心,娘娘沒事兒,隻是現在可兒公主剛走,娘娘有些傷心,過些日子就好了!
”
“别提可兒公主的事。
”環兒瞪了她們一眼,聲音嚴厲的說:“你們忘了,皇上下了令了,宮中誰也不準再提這事情。
咱們可是娘娘的近身。
”
她們這些貼身宮女如果都做不到,那還要求後宮的其它人能做到?
這喆兒與常常今天是怎麼回事?
怎麼盡往這方面上去聊?
環兒不再理會她們的朝前走去,平平也是不悅的瞪了兩人一眼,越過她們的朝正殿走去。
兩人忙收住話題,緊步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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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
淺笑半躺在床上,聽着李純然講着笑話。
雖然她沒感覺有什麼好笑,但看李純然笑得跟個瘋子是的,也十分給面子的扯了下嘴角。
李純然一見她笑了,更來勁了,“娘娘,您是不知道,我哥小時候啊,那就是個呆子,天天隻知道練功,練功的。
有一次,我爹上朝回府,特意去校場看他。
您猜怎麼着?
我爹竟然看到我哥在那校場裡面睡覺,當時我爹追着我哥打了一個早上,我哥那是全府都跑遍了。
到最後還是被我爹給抓到了,那屁股都快被打爛了。
”
說完,她自己就先大笑了起來。
隻要是她哥哥的囧事,那每想起一件,都能讓她自己樂半天的。
淺笑對這笑點極低的丫頭十分無語,這孩子是被她哥給欺負成了什麼樣兒?
這才會一提起哥哥倒黴的事情都能樂成這樣?
環兒她們進來後,看了眼那快笑抽了的某人,将手中的東西放下後,就候到了淺笑的身邊。
淺笑一見到她們,“剛好你們來了,平平與喆兒這些日子先到襄太妃身邊候着去。
等襄太妃有了用得順手的宮人了,你們再回來。
”
“娘娘。
”喆兒有些不樂意了,她是一臉的委屈,“奴婢這才剛回娘娘身邊呢!
娘娘又趕奴婢走。
”
平平倒是沒有說什麼,靜靜的站那一邊不語,隻是面色也不太好看了。
“襄太妃進宮,這宮内誰侍候她,我都不放心。
”
淺笑掃了她們一眼,而後慢慢的說道:“也就是你們幾個跟在我身邊的,我才能放心。
不過,你們也去不了多久。
這要是長期的去,我還不樂意呢。
”
喆兒還想說什麼,就被平平打斷了,平平直接跪到淺笑面前:“奴婢領命。
”
一看平平這樣了,喆兒也無法了,跪到淺笑面前:“奴婢領命,不過娘娘,您可别忘了奴婢們啊!
”
“不會。
”淺笑聲音柔和,她看了平平一眼,平平輕輕的眨了下眼。
兩人退出了内殿後,李純然也告退了。
她也跟着那兩一同回去吧!
要不襄太妃要怪她打擾了娘娘休息了。
無雙閃身來到淺笑身邊,對她耳語了幾句。
淺笑勾起了嘴角,朝環兒與常常下令:“你們各去靜嫔與彩嫔處,就說本宮邀請她們看一出大戲。
”
-
京城,最熱鬧的算得上是‘明月樓’了。
此時正是下午茶時間,這兒此刻算得上是高朋滿坐了。
一樓大廳處,一群三三兩兩的文人雅客正在那兒對詩對詞,一樓到處都是搖頭晃腦的年輕人。
二樓是一間間的包廂,那是專品茶閑聊處。
此時也已是各包廂門口,都已挂上了‘有客’的牌子。
突然,一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就連那搖頭晃腦的停止了動作的盯着門口處。
隻見門口進來了一群人,最前面的是個粉面小生一樣的男子,一身的名貴穿着,讓人第一眼一看,就能看出此人非富及貴。
而他的身邊跟了兩三個,看着也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他們的身後是一群耀武揚威的小斯。
一群人一進來,一個小斯就喊道:“掌櫃的,老地方,安排好了沒有?
”
一個中年男人小跑着出來,朝那個粉面小生躬身道謙道:“對不起,對不起,君少爺,您原來的包廂已經有人了,小人給您留了另一間更好的,要不您請去那間?
”
“什麼?
”那粉面小生尖着聲音叫道,不可思議般的問:“誰有那個膽子,本公子的包廂他也敢占了,他不知道本公子是什麼人嗎?
”
“君公子,給您留的那個包廂視野更好,您請。
”掌櫃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結果那個粉面小生卻是直接的一腳踢了過去,他大步的朝樓上走去,邊走邊氣憤的說道:“本公子倒是要看看,誰有這樣大的膽子,也敢與本公子搶包廂。
”
身後一群人也是十分的贊成他的行動,一個貴公子樣的快速的跟上他,“君公子,您可得給他們點顔色瞧瞧,什麼東西?
現在這京城,哪個人能再與您相比?
”
“就是。
”
另一個也跟了上來,拍着馬屁,“您可是全京城最尊貴的公子了,竟然有人敢搶您的包廂,那可是不給你面子,這決不可原諒,一定要給他點顔色瞧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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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粉面小生被衆人吹捧的,走到了他平時去的那個包廂門口。
一個随從一腳就踹開了包廂門,沖着裡面大喊:“誰好大的膽子,敢搶我們公子的包廂?
”
門被踢開後,衆人就見到,裡面的一張桌子上,隻坐了四個女子。
都是姿色上佳的女子,其中靠窗位置坐着的一個嬌小的女子,更是人間絕色。
門口的幾人全呆了,那粉面小生更是差點流下了口水。
他呆呆的走了進去,看着那絕色的嬌小女子說道:“這位小姐,小生君揚,這廂有禮了。
”
說着就準備坐到桌子邊。
他還沒坐下呢,一枝刺劍就橫在他的兇前。
那樣子,他隻要前進一步,就會皿濺當場。
那自稱君揚的面色一白,當他看到舉劍的,是個站在一邊的黑衣女子,明眼一看,這人就是個下人或是護衛,當場就怒了。
“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