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六章 重量
“林安,有些事情不該你知道,你需要擔心的也不是陛下是否安好,若是三天之内不能抓到真兇,你就自己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
”墨白開口,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神色。
林安一聽,本來就陰沉的心更加沉入了谷底。
三天時間對于自己來說,未免有些太過緊張,可是若自己不能抓到兇手,兇手還是會在三天後做下第三起命案。
想到這裡,不由看了臉漠然的墨白,林安的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
固然是知道自己這個小小的螢火不可能與光輝争什麼,但是陛下的安危也絕對不能不顧及。
不由人眼中的光芒重新在燃燒,在這個地方自己就是絕對的主人,就連這個墨白都沒有幾分能力,卻依靠着與生俱來的威嚴将自己壓迫的一點其餘情緒都沒有。
墨白就等着人會主動放棄對于李擎倉現在狀況的一個詢問,僅僅是掃過人的眼睛,心中就有一道怒火騰的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随即冷冷勾起嘴角。
“林安,這裡是你的地盤,我并不像對你做什麼,但是有些事情你也該明白,我們到底是什麼人也不是你能随意插手,看看你現在這樣,和即将被殺死的人還有什麼區别,不如你也不要去調查到底誰才是真兇,主動等三天過後讓兇手給你一個痛快的好。
”墨白冷笑道。
他從來都是這樣的肆意灑脫,根本不在乎其他的事情,也是在這些地方之中具體還有什麼直接的關聯,對于他們而言也是個很不确定的問題,因為這些地方之中具體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卻也能夠從這些根本的事情之中保證了一個答案。
那就是為什麼在這些事情之中會讓林安深受打擊。
林安聞言,心中有怒火,卻不敢發。
他們兩個人雖然都是年齡相仿,但是從墨白的身上能夠感受更多的是那種與生俱來高高在上的人,這種人定然是沒有經曆過任何的挫折,并且人的能力也遠遠在自己之上,想要去做什麼樣的事情,還不都是人一句話的事,但是自己卻不同,擁有的這些東西最終都還是屬于其他人,心中的小小的願望也不過到頭來是無法實現的願望罷了。
現在人就像是給自己的傷口上不斷增加讓人無法忘記的苦楚,不然這些事情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在這種時候裡,人最應該做到的一件事情就是保證絕對的安全,不然也真的是無法确定,那些東西為很麼會在這個時候忽然間發生。
他們兩個人注定不同,所以對于任何事的選擇也有自己全新的想法。
關于這點林安并不想去主動說明什麼,但是這件事若不能得到一個比較好的答案,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随意放手。
想到這裡,林安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淡淡的道:“墨公子你的能力我很知曉,但是關于這點恕我不能聰明,身為臣子必須要保證陛下的安危,若是我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如何還能為人臣子?
”
别看現在的墨白還能維持住冷漠的情況,可是内心裡卻是非常的擔心,李擎倉那邊的狀況并不明朗,若是自己再這樣浪費時間下去很可能未央都沒有辦法在保住人的性命,也是在這時候裡還能做到什麼不同的事情,最大程度上就是逼迫林安說出需要的那兩樣東西。
所以,墨白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因為現在這個時候中,也實在是沒有比妥協更強,能夠找到後退的辦法,現在的自己急需要林安的幫助,否則李擎倉根本就不能活下去。
到底應該怎麼辦。
墨白想了想,認命似的開口:“我果然上一輩子虧欠你了很多東西,這一次就算是我對你的償還。
”
而後看着人,将一張紙遞了過去。
林安聞言,看到這張紙之後眼睛下意識就瞪得老大,弄不明白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正要發問。
墨白已經不耐煩的開口:“我現在時間非常緊張,沒時間回答你任何問題,有什麼疑問先告訴我這兩樣東西從什麼地方能夠找到,等到事情處理完自然會告訴你始末。
”
除卻最開始的驚訝後,林安也反應過來,能夠讓墨白拿出來的東西定然就是跟藥材有關的東西,可是這兩樣東西看起來非常的陌生,就像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一樣,隻能是無奈的搖搖頭,滿含歉意地對人說:“在下對于藥材這方面并沒有太多研究,就算是知曉也無法告訴你在這裡如何能夠找到這兩位很重要的藥材。
”
墨白到了這個時候,才猛然想起,除卻周圍的人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夠了解這些東西。
不過林安雖然沒有給自己提供太多的幫助,但是人也給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說是大緻能夠在城北的某個地方找到一個比較大的藥鋪,或許在那裡能有墨白需要的這兩味藥材。
雖然說沒有找到一個比較直接的東西,等到了那裡自己或許就能夠找到未央他們兩個人所需要的東西。
抓神就要離開,可是有個人比自己更快的抓住了手腕,林安臉色陰沉的問道:“不知道墨公子藥這兩味藥材可是要幫助陛下。
”
現在來說,自己唯一能夠想到的人隻有陛下,因為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是能夠讓墨白如此焦急的面對一件事情。
誰知道墨白嘴角再度露出了熟悉的嘲諷弧度,冷冷的說道:“誰告訴你我找藥材就一定是為了他,你的陛下現在好的很,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樣能夠抓到那個兇手,你現在的時間可不多了。
”
故意給人提醒這件事情,其實就是為了讓林安徹底明白,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随心所欲地被利用,而且墨白就是這種最讨厭被人利用的人,并且在任何時候之中也絕對是要人昂你更大程度的來進行償還,這就是人一個比較麻煩的地方,讓你會覺得相當的危險,也是不能輕易的去完成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