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居然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居然全然不顧本宮的面子,在本宮的眼皮子地下帶走了妙音,鈕钴祿蘭琴……本宮與你誓不罷休……”
四爺帶走了小桂子指認的宮女,年氏雖然十分不滿,可是也沒有辦法。
白芷小心翼翼地勸道:“娘娘息怒,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還是想辦法把這件事給了解了。
”
年貴妃被提醒,慌忙問道:“妙音可安排妥當?
”
白芷所有一看,小聲的在年貴妃耳邊低語:“奴婢已經去了妙音宮外的家裡了,她還有一個弟弟與母親相依為命。
奴婢承諾她,隻要她為娘娘把這一關挺過去,以後她的家人就不會再受苦,更不會為人奴,為人婢了。
否則……她自會明白……”
年貴妃稍稍松口氣,才坐下:“這還差不多,蘭琴還真的是有些本事,本宮已經把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了。
她居然還能找到破綻來,真是不簡單……”
白芷倒了一杯茶遞給年貴妃,擔憂地說:“熹妃娘娘一向聰明,鬼主意又多。
奴婢實在擔心,就算妙音封死了嘴巴,熹妃還是有辦法從别處下手……”
年貴妃遲疑了一下,白芷說的沒錯!
不能掉以輕心,于是站起來走到書桌旁快速疾書一封交給白芷。
“你連夜把這封信給偷偷送出去,交給伯父,他自會明白……”白芷收好書信,謹慎的溜了出去。
如果第二日早朝,便有人提出熹妃誣陷貴妃,實屬大不敬的言論。
四爺心知肚明也不好反駁。
衆人見四爺無動于衷,以為四爺故意偏袒熹妃,更加對熹妃不滿。
更有人提出要撤去熹妃的妃位,打入冷宮,四爺都隻當做耳邊風,直到彈劾熹妃的人越來越多,言語越來越尖酸刻薄,居然連妖妃二字都說出口,才惹得四爺震怒,早朝不歡而散。
蘇培盛快步跟在四爺身後,四爺一路上什麼也不說,蘇培盛隻好四爺是在為弘曆擔心,更為熹妃擔心。
熹妃這次為了弘曆得罪了年貴妃不說,還惹的前朝人人不滿,雖然四爺有意壓制,才,但是這樣不理也不是長久之計。
“弘曆怎麼樣了?
”四爺步伐沒有停,蘇培盛還以為自己聽錯,反應過來後才回答:“楊太醫說一時還能頂下來,已經準備了藥湯給貝子泡身體,但是自己仍然昏迷不醒……隻是熹妃……”
蘇培盛恨不得自己張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但是四爺似乎沒有發怒,蘇培盛隻好接着往下說:“隻是熹妃娘娘一直守在阿哥所不吃不喝,宮女們說熹妃娘娘憔悴的不成人樣了……”
四爺的步子慢了下來,蘇培盛擔憂地跟着也慢下來,四爺道:“她的臉還好?
”
蘇培盛一愣,答:“熹妃娘娘根本不聽太醫的話,說四貝子危在旦夕,自己還在乎臉?
”
“罷了,去慎刑司吧……”
那宮女被打的體無全膚,但是死不松口,堅決不承認那日去阿哥所帶走弘曆的人是她,慎刑司的人也無法,隻好等四爺親自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