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這副畫并不完全廢了,如果處理一下,這個效果也許會比現在的更好一些。
”小萌适時的開口。
反正這副畫如果是這樣拿出去的話已經沒用了,不如讓她試試。
“毀的畫不是你的,你不要在那裡站在說話不心疼,已經這樣了,你能補回來。
”七七眼裡不屑,這姐妹倆果真是一個德性。
一個故意毀壞了小姐的畫作,另一個還在這裡假惺惺的說可以修補,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
“七七,不可多嘴。
”連可秋雙眼擡起看着小萌:“你說你有辦法,不知你有什麼辦法。
”
小萌看了看四處,剛好看見角落裡有個水缸裡養了一株蓮:“能摘一朵下來嗎?
”
“你又想幹什麼?
”
“可以。
”連可秋點頭。
小萌折了一朵荷花下來。
連可秋畫的荷花明顯要她摘的這一朵要大,那麼辦,隻能一瓣一瓣的貼上去,去符合連可秋畫出來的大小。
她一瓣一瓣的撕下來。
她撕的很小心。
這種事情,她畢竟不熟練,有沒有效果還不好說,認真一點總是沒錯。
“能給我一點澱粉水嗎?
”小萌擡頭。
澱粉水,可以起到粘貼的作用,特别是現在。
“七七,去按萌萌說的做。
”說實在的,連可秋也很好奇小萌要做什麼了。
她原以為小萌方法隻是摘一朵新鮮的花朵貼上去,現在看來又不全是這樣。
她一瓣一瓣的撕下來了,難不成又要一瓣一瓣的貼上去。
隻是這樣,真的會好看嗎?
她心裡沒有底。
出于好奇心,她也很想看看。
南英英默默的站到一旁,不敢亂動。
“紅姑,幫我壓着。
”小萌讓紅姑在一旁打下手。
不一會,七七不情不願的端了一個碟子的澱粉水。
小萌不敢用太多,隻用了一點可以粘上不會掉就行。
看着小萌認真的樣子,連可秋看着小萌的眸子變得深不可測起來。
這幾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看她們周身的氣勢,特别這位叫做萌萌姑娘,這周身的氣勢沒有刻意的顯露還是讓人忽視不了,還有那位英英姑娘,看着嬌蠻,卻又讓人讨厭不起來。
看來,這幾人的身份一定不是簡單的商人這麼簡單。
小萌貼了好一會兒,才算完工。
她看了一眼,快被眼前的畫作給驚呆了。
天啊,真的挺好看的,上面的花瓣嬌豔欲滴,葉子鮮明,栩栩如生。
不由得内心歡喜,原來她也有手工天賦的。
她看了看自己這雙手,不由得笑了。
她怎麼忘了,原主以前可是個巧手,相信這麼一點簡單的活根本難不倒她。
南英英看着原來不能看的一副畫,被小萌重新弄了一番後,變得更加栩栩如生,不由得捂緊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驚訝出聲。
姐姐真是好厲害,她是怎麼想出這個辦法來的。
“連小姐,很抱歉,我隻弄了一朵,你看看效果怎麼樣?
”隻弄了剛剛被水弄壞了那一朵,邊上的其它兩邊她并不準備弄。
“好,不錯。
”連可秋是真的覺得不錯,栩栩如生,是本來看起來沒有生命的花朵,立即有了生命。
這樣的想法,的确很新鮮。
不得不說,她很大膽,敢想敢幹。
一般的人,心裡就算有這樣的想法,隻怕也不敢表現出來的。
“隻是這鮮畫的周期太多,過兩天就焉巴了,隻怕等不到荷花節的到來,它就已經枯萎了。
”漂亮是漂亮,到底是鮮花,哪裡經得起時間的催殘。
小萌卻是一笑:“放心吧,我有辦法。
”
看着小萌那種自信,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掌握的樣子,連可秋突然很期待小萌要怎麼弄,才不會讓那些花瓣枯萎掉了。
“大小姐,可以開飯了。
”何管家進來,低低的說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我們馬上過來。
”連可秋沒有了剛剛那種心疼的樣子,恢得她原有那種恬靜自然的樣子。
“沒事,你不要再内疚,不過是副畫作,我改天再畫一副就是。
你看你姐這麼厲害,她弄出來的樣子比我先前的畫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
南英英一直不開口極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看着她的樣子,連可秋不由得出聲安慰。
一行人朝着餐廳那邊去。
連府的住宅還是很大的,裡面的房屋格局也是錯落有緻,典型的江南大院的戶型。
穿過一座小小的假山,經過一座小拱橋,又走了一段石子路,她們就來到了連家吃飯的地方。
“大小姐。
”
“大小姐。
”看見連可秋進去,兩邊的丫鬟都對她行了個禮。
唐俊與唐文秉已經坐在了餐桌上,一個坐在主位上,一個坐在一旁。
“大姐。
”看見連可秋過來,邊上一個男孩朝她跑去。
連子倉一共育有一子一女,這個男孩是他女兒所生。
女生與女婿英年早逝,留下這麼一個兒子,老爺子就把外孫養在跟前。
“嶽兒,姐姐一天沒有看見你,你去了哪裡。
”
“我今天去學堂了。
”嶽兒說的認真。
“好乖,來,跟你介紹一下,這是英英姐姐,這是萌萌姐姐,都是姐姐的客人,不能無禮噢。
”
男孩大概十多歲,個子已經過了連可秋的肩膀,皮膚白暫一雙眼睛水靈靈的,看着粉粉的很像一個女孩子。
她看了一眼南英英與小萌,輕輕的點點頭:“兩位姐姐好。
”
“坐吧。
”
連家的廚子飯菜都燒得不錯,特别是當地的名菜荷葉雞,更是特别香,咬上一口香味立即就進了嘴巴裡。
吃過飯,小萌幾人沒有再多留,連文秉一行人的目送下出了連家,回到了客棧。
回到客棧,白不心幾人還沒回來。
“我見到了連子倉。
”唐俊開口。
現在的連子倉和所有的老人一樣,看着可憐,看着他的樣子任誰也想不到他當年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怎麼樣?
”“我跟連文秉說之前是連大人的舊識,他并沒有懷疑,他還托我給連大人找個大夫,說是不想讓他父親在床上這麼遭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