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腳下,墨丢丢正在山腳下不斷的轉悠着:“奇怪,剛才爺走的不就是這條路嗎?
怎麼又回來了?
鬼打牆?
哼,一定是老爹搞的鬼!
不想爺走出去是吧?
臭老爹你肯定不知道爺有一項絕技……”
墨丢丢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石頭,在腦袋上比劃了一下:“唔,不行,太大了,拍下去會疼!
”
他把手中的石頭丢掉,撿了一塊雞蛋大的石頭,在手中掂了掂:“這塊差不多,應該不會很疼吧!
”
他說完,拿起石頭便往腦門上砸……
“啊……”墨丢丢的慘叫聲在黑夜中顯得分外凄慘,手中的石頭已經被甩了出去,他蹲下身子摸着額頭,雙眼淚汪汪,好大的一個包。
為毛沒暈?
為毛沒暈?
墨丢丢不斷的嗷嗷着,沒暈的話他的絕技怎麼施展。
小小汐說,男子漢要不怕痛,練就一身鐵頭功。
爺是男子漢!
墨丢丢撿起那塊巴掌大的石頭,咬了咬牙,用力的砸在腦門上。
痛啊!
為毛還沒暈。
墨丢丢火氣上來了,想暈都這麼難?
他拿起石頭“啪啪啪”的砸在腦門上,腳步總算不穩了,眼前有星星在旋轉。
墨丢丢咧開嘴,倒在地上,英明神武的爺總算暈倒了,暈倒了醒來後就能上靈山了!
遠處,一棵大樹後,探出一個腦袋。
碧綠色的長裙逶迤在地,裙擺上鑲嵌着一粒粒細小的明珠,在月光下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她的眼睛是罕見的碧綠色,似是翡翠般散發着迷人的光芒。
柔和的長發劈散在肩膀上,随着她側身滑到一邊,露出天鵝絨般白皙柔軟的頸項。
她小心翼翼的到了墨丢丢身邊,伸出蔥白的手指戳着他額頭上疊起來的包……
“啊……”墨丢丢痛的慘叫一聲,驚醒過來,他環顧下四周,眨了眨眼:“靠,爺為毛還在這裡?
”
他的視線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哼了一聲:“是不是你把我吵醒了?
害的我來不及發揮絕技上靈山?
”
“你把自己砸暈就是為了上靈山嗎?
”聲音清脆如水,蕩滌着塵世間的喧嚣,“可是暈過去了怎麼上靈山啊?
”
墨丢丢不禁翻了翻白眼,好笨的女人,他一躍而起,道:“這是爺的絕技懂不懂?
墨家傳男不傳女的絕技知道不?
”
說着,他又重新撿起地上的石頭,要往腦門上拍。
“你會被拍傻的!
”那女子抓住了他的手臂,非常認真的道。
“爺本來就傻!
”墨丢丢非常自豪的回了她一句,小小汐說了,傻那是一種境界!
爺的境界豈是凡人能随意超越的?
抓着她手腕的女子嘴巴成了O型,靈山小少主果然名不虛傳!
“讓開,别擋着爺釋放絕技!
”墨丢丢說着甩了甩手。
“你繼續釋放絕技吧,我先上靈山了!
”那女子無奈的撫額,轉身離開。
墨丢丢愣了一會兒,随後把手中的石頭給扔了出去。
“你不是要釋放絕技麼?
跟上來幹嘛?
”
“你蠢啊?
不知道砸頭很疼的嗎?
”墨丢丢一臉鄙視的看着身旁的人,爺是傻,不是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