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州待了兩日,直到第三日的中午,甯彩兒才收到了一封傳訊,嫣兒與福伯他們,到了!
當日在李柯的強烈要求下,甯彩兒特意叮囑到洪州後傳書一封到這裡,也就是洛柯文學的員工宿舍這裡,現在看來,趙嫣兒的确照辦了,不過信上的内容,卻讓李柯忍俊不禁。
當甯彩兒将信拿給李柯看的時候,李柯還很好奇,兩姐妹的私密語,幹嘛給自己看,但是當看到内容,李柯就明白了。
信的内容大緻是:姐姐,我們已經到了洪州,可是,你不是在福州嗎,我将信送到這個地方,你也一個月後才能看見,我們在東來客棧等你。
落款是嫣兒。
這!
所以到頭來,嫣兒始終都沒有明白,為什麼讓她快點道洪州來,而且将信送到這裡,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甯彩兒已經出現在了洪州。
“我們去見她吧。
”
這件事情李柯早已牽扯進來,而且憑着感覺,甯彩兒覺得李柯如此才智多謀,而且手段層出不窮,對于此事,一定有獨特的見解。
對于甯彩兒的邀請,李柯肯定不能拒絕,不但是處于她的身份,更關鍵的是,嫣兒在李柯的心中,已經是妹妹一般。
這種時候,李柯還能記得起,自己被雨淋得瑟瑟發抖,差點凍死時,睜開眼看到嫣兒的場景。
“阿柯,你們要去見嫣,公主?
”
洛冰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當下有些猶豫的上前來說道。
李柯點了點頭:“嫣兒已經到洪州了,我有些事情必須要了解清楚,你與穆欣就在這裡等候,好嗎?
”
“嗯”
洛冰乖巧的答應了一聲,李柯既然不帶自己,就證明接下來的事情不适合自己聽到或者看到,沒必要非要跟着。
而且那位,可是大宋的二公主。
“我們走吧”跟洛冰說完,李柯轉而對着甯彩兒說道。
“好”
兩人一起,朝着東來客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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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嫣兒趕了好幾天的路,此刻已經十分疲憊,雖然不知道為何姐姐要強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福州,倒是趙嫣兒還是照辦了,對于自己的姐姐,她無條件信任。
“小姐,在休息嗎?
”
門外傳來蒼老的聲音。
“沒有,福伯進來吧。
”
推開門,入眼的不是福伯還是誰,隻不過比之以前,感覺蒼老了很多。
“小姐,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再次休息吧,洪州還是比較安全的,等我們到了汴京,見到皇上,再另做打算。
”
趙嫣兒點了點頭,說道:“福伯你也乘次機會好好調養一下,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
這句話,隻是讓福伯眼中充滿了慈愛的目光,再無别的神色。
“小姐,甯公主讓你趕到福州,是何用意?
邵林雖與她聯系過,但是這過來,也要一個多月時間。
”
趙嫣兒搖了搖頭,說道:“姐姐做事向來有她的道理,我們耐心等待便是。
”
福伯退去,趙嫣兒一路風塵仆仆,也準備休息一番。
“福伯!
”
剛走到客棧,李柯就看見正下樓的福伯,忍不住叫了一聲。
福伯聽到聲音虎軀一震,随後順着源頭看去,竟是李柯?
而他身後站着的,甯公主?
如果說天下有兩件事情福伯不相信,那麼就是現在。
眼見下面人多口雜,福伯走上前來,将兩人帶到了一處客房,随後才跪下道:“參見甯公主。
”
“起來吧。
”
甯彩兒與福伯接觸較少,不過福伯從小就跟着嫣兒,甯彩兒知道他是何等的衷心。
“李柯,公主,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
這一刻,福伯震驚的點還在兩人為何在一起,而不是兩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在這個時間點。
“此事說來話長,嫣兒呢?
”
“小姐在客房,我這就帶你們去。
”
甯彩兒點點頭,示意先去見嫣兒。
“咚咚咚”
“誰?
”
“小姐,是我,甯公……”
“進來吧”
福伯話都還沒有說完,趙嫣兒便讓福伯進來說話,可見關系之深切。
剛離開又周而複轉,趙嫣兒也想聽聽究竟是何事,隻是當他看到福伯身後的兩人時,眼睛卻瞪得很大。
“李柯哥哥,姐姐,你們怎麼來了?
”
李柯微微一笑,說道:“嫣兒,我們又見面了。
”
甯彩兒倒是比較随和的說道:“妹妹,我讓你通知我,自然是來與你碰面的。
”
這個時候,趙嫣兒才想起來,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姐姐,此刻竟然在眼前?
“姐姐你沒有在福州,一直在洪州?
”
甯彩兒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三天前從福州過來的,還等了你兩日。
”
……
“三天前?
”
趙嫣兒懷疑自己聽錯了或者自己姐姐說錯了。
但是!
“嗯,三天前。
”
“這不可能,難不成你們飛過來的!
”
三年的時間,從福州城出去也不過幾十裡遠而已,怎麼可能出現在遠在天邊的洪州,顯然姐姐是在說笑。
“沒錯,的确是飛過來的。
”
甯彩兒很認真的回了一句。
本來很正常的話語,讓李柯這個旁觀者,差點笑出聲。
兩人都說的實話,但是卻恰恰讓人覺得好笑。
“姐姐,到底怎麼回事?
”
趙嫣兒見姐姐竟然跟自己開起玩笑,當下撒嬌的說道,雖貴為公主,但是在自己姐姐面前,她永遠是個孩子。
“我們真的是飛過來的,這個以後再跟你解釋,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你。
”
氣氛突然嚴肅,福伯給李柯打了打眼色,就想一起出去,但是甯彩兒看到後,說道:“福伯你們不必離開,這件事情,也需要你們出謀劃策。
”
福伯鄭重的點了點頭。
“嫣兒,你們為什麼要回皇宮?
”
這件事情,福伯倒是開口道:“自從十年前那次暗殺之後,雖還有人追蹤,但卻都是小手腳,可不止為何這段時間敵人突然加大了手筆,不斷的派出武功高強之人暗殺,而且怎麼都甩不掉,情急之下,我隻能先帶小姐回宮。
”
“嫣兒,你知道你一直佩戴的錦囊,裡面裝有何物?
”聽完福伯的話,甯彩兒突兀的問道。
“錦囊,嗎?
”
趙嫣兒摸了摸從小就随身攜帶的錦囊,有些疑惑的看着甯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