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并沒有在村子裡停留沒有多久,我休息結束之後就跟着爺爺回到了鎮上,勞累了一天一夜的我們也是十分勞累的了。
目前來說原本爺爺打算在回村子裡的時候,趁着一年為數不多的皿月時機,用赤皿還有幽冥人骨給我洗髓改命,但是由于蠱族人還有鬼道中人的阻撓,爺爺的計劃以失敗告終了。
爺爺告訴我說,下一次皿月來臨的機會恐怕是要等到明年了,而且蠱族人希望幫住蠱神重生的蠱神棺已經被龍虎山的人帶走了,所以短期内他們應該不會再來找麻煩。
“所以現在最重要是應對道門中人,那個老頭子說過了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解決不了陸辰的問題,他們一定不會心慈手軟,到時候陸辰被關進了黑獄的話情況就不好解決了!
”蕭師傅解釋說道。
聽到蕭師傅的說法,爺爺的面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突然他扭過頭對蕭師傅說:“你不是說之前想到了一個方法嗎?
不如說來聽聽,看看是否可行?
”
蕭師傅似乎是有些介意我在現場,沒有意仔細說,後來蕭師傅和爺爺把我們安頓在了一家旅館裡,說去為我想對策去了,第二天就會回來,并且囑咐白鈴好好看護好我啥的。
我也沒有多問,再加上我确實是有些累了,就在旅館裡乖乖地等着,反正白鈴也在,我也沒什麼好擔心了!
可能是之前太累了,我睡了一下午,疲倦的感覺仍然沒有褪去,夜裡也繼續睡着,可是到了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外面又響動的聲音,接着“支呀”一聲一團煙氣冒了進來,我突然醒來,看到眼前場景突然聯想到了古代的通過紙窗戶飄進來的害人的迷香!
正在我起身想要過去一探究竟的時候,身旁突然有一隻手拽住了我,我回頭一看,發現白鈴也早就已經在我身邊了,她一邊拽住我,一邊緊緊地盯着那個正在打開門。
那煙氣從門口蔓延進到了屋子内部之後,慢慢地淡化消失了,好像融入進了屋子裡的空氣之中,那是一股奇異的香氣。
我剛剛嗅到了那股香氣,腦子突然有些眩暈,這時我的背部某個穴位傳來了尖銳地一痛,一回頭才發現原來白鈴已經在我背部某個學位點了一下,一瞬間我就清醒了。
畢竟白鈴也懂得道門之術,她一定是點了那個使人清醒的穴道吧!
那團煙氣緩緩散盡融合在屋子裡的空氣之後,門縫變得大開了起來,一個人突然好像要進來一樣。
還沒等我們怎麼樣,紅魁的小身子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了,已經急不可耐地站起身來,沖到了門口,拽着門把手一下子就把們給打開了。
我和白鈴也立刻從床上爬起來了,跟着紅魁走到了門口的位置,一看,大開着的門口站着一個有些驚慌失措地女生,她有些驚恐地望着我們。
“你是誰?
服務員嗎?
半夜三更地到我們的房間幹什麼!
”紅魁厲聲質問她說道。
服務員的臉上難掩慌亂,結結巴巴地解釋說:“我,我是,我是來打掃客房的,我以為這個客房是空的。
”
這個理由實在是有些站不住腳,于是白鈴立馬又問:“那你沒有看到門是插着的嗎?
居然也不敲一下門?
而且就擅自用你手裡的鑰匙給打開了?
!
”
服務員更加慌亂了,而且還是剛才的那一套說辭,說要打掃客房什麼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在屋子裡放迷魂香?
!
”紅魁問道。
這時服務員死活不承認,一個勁兒地說自己之是不小心有錯了客房而已,并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
這裡的騷動引發了最終引來了老闆的主意,旅店是一個身材豐滿,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走上來以後就一個勁兒地給我們賠禮道歉,說隻是服務員的無心之失,然後不停地訓斥服務員。
可是當我們提起迷魂香的時候,女老闆笑得花枝亂顫,覺得很荒唐誇張,說不可能,又在服務員的身上搜了搜,啥也沒有找到。
由于我們沒有證據,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于是我們便有些氣餒的回到了房間裡。
虛驚一場,畢竟我們很警惕,不過,讓這我有些意外,怕是鬼道和蠱族的人又來了。
一個素未謀面的旅店服務證,打算用迷魂香迷惑我們,再潛近我的房間究竟有什麼目的?
難道是為了偷一些錢财嗎?
“都怪你!
你個小毛孩!
咋就這麼沉不住氣?
!
你要是等她進來抓她個現形呢?
”白鈴揪着紅魁的耳朵沖着他埋怨地說道。
紅魁被揪得直叫喚,開脫說:“我當時那想那麼多啦!
再說把她抓在門口了,還不算是現形嗎?
”
“行啦,咱們趕緊睡下吧!
等到了明天的時時候,早上趕緊出發去那個什麼道觀吧!
”我對這她倆說道。
對于這件突發事件我也沒有在意,繼續到頭睡覺,睡到半夜的時候,我下身突然湧上來一股尿意,小腹漲漲的,估計是水喝多了。
腦子裡昏昏沉沉地睡意還沒有褪去,于是我慢吞吞地起來,打算去廁所放一放水。
這樣的旅館的房間都沒有獨立的衛生間,所以我有去房間外面去上公共的。
出了房間的們來到了走廊的上面,發現走廊的的盡頭黑洞洞的,不過尿意催着我,我也就來不及想那麼多了,提着褲子一路小跑就到了走廊的盡頭,放完了水之後,我轉過身想要回房間去剛轉過身就看到我們房間的門口站着一個黑影子。
我揉揉眼睛,怕是自己已經看錯了,清醒了幾分再仔細一看那個人居然就是之前的那個偷偷往我們屋子裡放迷魂香的女服務生!
好呀!
都被抓住一次了,這次居然還不死心,還敢打我們的主意!
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躲在一個角落裡監視着那個女服務員,大學過了六七分鐘,那個服務員就那樣直直地站在我們旅店了門口一動不動。
媽的!
我外面山野的冷風嗖嗖地往我褲衩裡面鑽,我穿得也很“清涼”,所以已經快要凍的要死了。
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我就要沖上去親自去抓他一個現形的時候,女服務生突然開始走動了起來步伐僵硬,憑借着頭頂上昏暗的燈光,我依稀也可以看清楚她那蒼白的臉還有呆滞的雙眼!
我一瞅着女孩不對勁啊!
好像魔怔了一般,眼瞅這她就要走下樓梯,我一咬牙,忍着瑟瑟地寒風,偷偷地跟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