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福祿?
”蘇淩一愣,他并不知道鄧福祿這個名字,記憶中,他不認識這個人。
“恩,鄧福祿,蘇少,可能您還不認識他!
”
徐克擎趕緊道:“他就是燕京鄧家的家主,也是鄧羅的父親,您不是殺了鄧羅嗎?
鄧福祿已經得到消息。
”
殺了鄧福祿的兒子?
大廳裡,黑鷹特戰隊的人,幾乎全都張大了嘴巴……
蘇淩竟然殺了鄧家家主的兒子?
作為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鄧家的最嫡系,也有人敢殺?
開什麼玩笑!
此刻,王天雄等人已經不敢猜測蘇淩到底是什麼身份,隻覺得整個人被塞入了冰窖。
諸葛旭更是雙腿搖晃,要不是扶着桌子,他都要跪下了。
他之前還想着要找個機會弄死蘇淩?
可笑!
!
!
太可笑了……
簡直就是螞蟻想要使用計謀算計大象啊!
“所以,鄧福祿是來找我報仇的?
”蘇淩淡淡的問道。
“不是,蘇少,我不是說了嗎?
他是來道歉的!
”徐克擎苦笑道:“鄧福祿敢向您報仇嗎?
鄧福祿是害怕鄧羅即使死了,您也不解氣,把多餘的火氣撒在他和鄧家身上,所以……”
“這樣啊!
”蘇淩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不過,顯然,是鄧福祿多想了。
蘇淩還沒有無聊到因為鄧羅得罪了自己,就把整個鄧家都覆滅,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而随着徐克擎解釋清楚關于鄧福祿要來道歉這件事的原委,王天雄等人早已經驚吓到眩暈、腦子缺氧。
就像是整個大廳裡都着了火,濃郁的煙霧堵住了他們的鼻子、嗓子,憋得他們幾乎要停滞心跳!
殺了鄧福祿的兒子!
?
這……這……這已經隻有神才敢做的事,這就是算了,反過來,鄧福祿還要給殺他兒子的人道歉!
!
!
?
蘇淩得是怎樣的權勢、霸道?
才能讓人害怕到這個地步?
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下一秒,鄧麗突兀之間大聲嚷嚷起來,像是瘋了一樣:“都是在胡說,我大伯怎麼可能給人道歉?
鄧羅怎麼可能有敢殺?
全是胡扯!
你是誰?
是誰找來的托?
”
鄧麗一邊大聲的嚷嚷着,一邊指着徐克擎,滿臉的憤怒,因為咆哮的太厲害,臉色也漲紅的很。
“鄧麗,給我閉嘴!
!
!
”
王天雄一愣,繼而,他從那極緻的震撼中反應了過來,不顧三七二十一了,擡手就對桌子上狠狠的拍去,大聲喝道。
鄧麗竟然敢這麼和龍頭說話?
找死,真是找死,這是要把整個黑鷹都搭進去嗎?
“王隊長,他肯定不是什麼龍頭,蘇淩這個該死的雜碎就是一個窮酸、可笑、垃圾的東西,這個什麼龍頭,絕對是他找來的托!
”鄧麗依舊不願意屈服,她怨毒的低吼道:“你被騙了!
!
!
”
鄧麗已經被刺激的情緒處于一個異常激動的狀态,她根本接受不了蘇淩的恐怖、強大、不可思議……
她甯願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她甯願沉浸在自己一廂情願的世界。
“是嗎?
”沒等王天雄再開口,徐克擎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他深深的盯着鄧麗。
徐克擎作為龍組組長,沒有興趣和一個普通的特戰隊的女兵計較,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必要。
但鄧麗罵了蘇淩,當着自己的面罵了蘇淩。
這個問題可就嚴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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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淩可以說是整個龍組乃至整個華夏的救命恩人,更是一實力絕強的恐怖修武者。
徐克擎尊敬、感激蘇淩,有人侮辱蘇淩,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另外,萬一蘇淩因此發怒,遷怒到黑鷹特戰隊乃至龍組頭上,鄧麗就是罪人中的罪人!
!
!
徐克擎這一怒,就算不是刻意,但他身上的那股強大的氣勢,還是不由自主的爆發。
頓時,整個大廳就像是被拉進了風暴之中,搖搖欲墜。
黑鷹的衆人,包括王天雄和楊立嵩在内,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十萬分強烈的殺意。
那股殺意就像是一把槍,指着他們的腦袋,而徐克擎則控制着槍栓,隻要徐克擎一個念頭,他們都會死。
“鄧麗,還不跪下,給蘇少和龍頭道歉!
!
!
”
危機時刻,王天雄瘋狂的吼道,眼珠子都紅了,幾乎眼神飙皿,那是被吓得、緊張的。
鄧麗滿臉蒼白,除了顫抖,還剩下顫抖,一聲不吭,可眼神中的最深處,依舊有一些掙紮。
到了此刻,鄧麗還是堅持自己相信的。
同一秒。
“咚咚咚……”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門口。
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身穿黑色的長服,頭戴一頂圓頂帽子,他小心翼翼的問道:“蘇少在嗎?
”
刹那間,包括蘇淩在内,所有人都看向那中年人。
“我就是!
”蘇淩淡淡的道。
“大伯……”鄧麗下意識的喊道。
可惜,中年人看都沒有看鄧麗一眼,他的所有心思都在蘇淩身上,他快速走上前……
“碰!
!
!
”
到了蘇淩身前,中年人直接跪在地上。
“蘇少,我……我是鄧福祿,我是來和您道歉的,犬子鄧羅得罪了您,雖然您已經殺了他,但,我害怕您不解氣。
”
“我……我是他父親,您要是還有什麼氣,請您撒在我身上,要打要殺,我鄧福祿絕無怨言,隻求蘇少能放過鄧家!
”
鄧福祿一邊磕頭,一邊哀求。
中午,他得到鄧羅身死的消息的時候,第一瞬就是不信。
鄧羅成功的被天武山太洪宗看上,還被太洪宗四長老收為親傳弟子,怎麼可能有人敢殺他?
又有誰能殺的了他?
然而,之後,鄧福祿又得到準确消息,不僅僅鄧羅死了,鄧羅的師傅,也就是太洪山的四長老也死了。
甚至,太洪宗的宗主也差點丢命,連整個太洪宗都距離滅亡隻差一步。
鄧福祿當時就癱了!
!
!
足足一個小時,他才能勉強有清醒的思維。
有了清晰的思維後,他第一個想法就是找到蘇淩,給蘇淩磕頭、道歉,為鄧家赢得一絲絲的生的機會。
他耗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和關系,才算找到蘇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