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還是那山,路還是那路。
【零↑九△小↓說△網】隻是,曾經之人,卻已經面目全非。
浩劫之後,純小劍再次回到曾經收他養他的地方,純小劍心裡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輕車熟路,純小劍循着台階很快的走到了山門之前。
隻是原本的天橋卻已經不見了,要進山門,中間卻是隔着一道數丈之長的峽谷了。
純小劍低頭看了一下,那峽谷深不見底,掉下去的石頭也聽不見響聲。
這麼長的距離,以純小劍如今的實力,卻還是跳不過去的。
如今又沒了天橋,這峽谷卻是該怎麼過去呢?
純小劍有些苦惱。
不過,片刻以後,純小劍直接沖着山門大吼了起來。
既然自己過不去,就把師父師母搞出來幫忙吧!
純小劍這樣想着,喊叫聲卻是更加賣力了。
“師父,師母!
”
“小師妹!
”
“你們還在嗎?
”
“不肖弟子,純小劍回來看你們了。
”
“有人嗎?
”
“有人聽見嗎?
聽見了抓緊來接我啊!
”
“師父,師父!
”
“徒兒來看你來了。
”
……
純小劍的喊叫之聲在峽谷之間不斷回蕩,在山風的推波助瀾之下,卻是傳的很遠很遠。
可是喊了半天,純小劍依舊不見有人前來接應他,不禁有些失落。
“難道,師父師母他們,已經離開了?
”
想到這裡,純小劍眼神頓時黯淡的,忽然覺得心裡很慌。
師父師母他們是純小劍這個世上最為親近的人,若是連他們都不在了,純小劍覺得自己就像一根沒人要的野草,心裡空蕩蕩的。
純小劍之前獨自在異界闖蕩,說害怕談不上,無非就是有些孤獨罷了,但一想到自己還是師父,自己還有師門,自己還有幾個挂念自己的人,純小劍就頓時充滿了力量,連對未來都滿懷希望。
可是今天回來看他們,喊了半天卻無人回應,純小劍頓時就慌了。
師父他們去了哪裡?
有沒有出事?
是否還在南泉市?
擔憂,慌張,恐懼。
各種各樣的心思在純小劍心中糾纏着,純小劍覺得心裡堵得慌,恨不得一嗓子全部吼出來。
“師父,師母,你們在哪啊!
!
!
”
“沒了你們,這和世界上,還有誰還懷念徒兒啊。
”
“師父,師母,小師妹,聽到了就回句話啊,就算你們不讓徒弟進去,也要說句話啊,也要讓徒兒知道你們還活着。
【零↑九△小↓說△網】”
純小劍覺得鼻子發酸,雙眼也是腫得慌,若是有人在這的話,定會看見純小劍的眼睛已經紅了。
純小劍很少哭,哪怕在危險的境地,再可怕的敵人,純小劍也沒沒有哭過。
可是今天,故地重逢,但舊人未在,那種失落與悲傷即便是以純小劍的心性也是難以禁受的。
“什麼人,山門閉山,任何人不得入内!
”就在純小劍失落時,山谷對面,卻是出現了一個人,握着劍對着純小劍厲聲喝到。
純小劍頓時愣住了,緊接着便是狂喜了。
有人!
竟然有人!
有人好啊,有人就代表這師父還在,師母還在,師門也在。
純小劍頓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
“對面的魔畜,快給本皇把天橋放下來,本皇要過去。
”
“快!
”純小劍等不及,連忙催促道。
“哼,哪裡來的毛頭小子,山門重地。
豈是你說進就進。
”
“識相的,抓緊滾。
否則我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對面的持劍難以滿臉的警惕之色,對着純小劍怒聲道。
“次奧,讓本皇滾。
”純小劍瞪眼。
“你可知道,整個五玄山,可都是本皇的底牌,這裡都是我的主場,誰特麼給你的資格,讓本皇滾?
”
純小劍很怒,他從小便在五玄山長大,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喝着純小劍的尿長大的,這家夥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混蛋竟然拿劍指着他,讓他滾?
“我乃東玄門首徒,司徒劍!
”
“這東玄門中,除了我師父,便是我最大,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司徒劍冷豔譏諷,抱手而笑。
“次奧,你特麼的再給本皇說一遍?
”要不是隔着天塹,純小劍這時候絕逼已經提着刀殺過去了。
好家夥,本皇這幾個月沒回來,不僅山門不讓進,竟然還有人不開眼的搶自己東玄門首徒的位置?
司徒劍不屑的扭過頭去,繼續冷笑道:“我再說一遍怎麼了?
”
“對面的,我不管你來我東玄山幹什麼。
但隻要有我東玄門首徒司徒劍在這裡,你就休想進入山門。
”
“好,很好。
你已經惹怒了本皇!
”純小劍怒極反笑。
“惹怒?
”司徒劍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嘲諷着純小劍,“就你小子,你丫連這山谷你都過不來。
還威脅我,你拿什麼威脅我?
”
純小劍神色一寒,眼神一凜。
“好,那你看看本皇過不過的去?
”
純小劍毫不遲疑,從書包裡倒出了最後的幾隻鳥。
然後拿出一隻朝天空一扔。
随後在飛鳥未落下之前,純小劍便大喝一聲。
玄冥置換!
!
!
僅僅眨眼之間,純小劍便出現在天空之上,身下,是萬丈懸崖。
緊接着,在空中的純小劍又猛然向着對岸扔出了第二隻飛鳥。
玄冥置換!
純小劍的身體離着對岸又進了幾米。
然後第三隻,第四隻,第五隻,幾十丈的山谷竟然就這樣的被純小劍躍了過去。
對面的司徒劍已經看傻了,雙眼死瞪着,嘴巴大張着,手中的劍甚至吓得都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心中因為驚懼,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他難道會飛嗎?
”
司徒劍滿臉的驚駭之色,純小劍的行為太詭異了,幾十丈的山谷。
而純小劍竟然就這樣一跳一跳的翻了過來,如此神乎其技,司徒劍覺得就算是師父恐怕也難以做到吧。
可眼前這個少年,竟然做到了,而且還飛躍了過來。
“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
“來東玄門,究竟是有何目的?
”
各種各樣的念頭,在司徒劍心裡一閃而過,面對如此詭異的純小劍。
司徒劍卻是已經準備跑了。
“想跑?
”純小劍滿眼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