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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順逆相佐
杭金龍心中一動,對祁報水說道,“祁報水,能否打開搜索系統?
”
“嗯?
”祁報水瞧向杭金龍,問道。
“嘛意思?
”
杭金龍說道,“應該是搜索定位檢索一并運用。
我們的飛船上有木鬥合成後的資料,如果把這座火山的位置輸入到資料裡,作一檢索,是不是就能作出對照來,然後,然後,哈哈,就看我們運氣了。
”
祁報水與土貉遽然心動,兩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對,可以,我現在就來做,噢,杭金龍,還是你來做吧,這點上你在行。
”
杭金龍還能說什麼,當仁不讓地取代了祁報水。
杭金龍手指疾扣,喊聲不斷,片刻後,飛船的搜索系統開啟,定位工作,檢索也随之進行。
飛船在火山口上盤旋,一會兒低飛,一會兒拉起,繞圈,穿越,橫飛,側移,數據源源不斷地收集着,并實時地進入檢索系統。
屏幕再一次被打開,祁報水與土貉抱着膀觀看着,房曰免遠遠地站在後方,也把目光定止在屏幕上。
杭金龍看着屏幕上碩大的地球緩緩地旋轉着,片晌後地球急轉起來,被迅速拉近,拉近,直至把火山拉出來。
飛船與火山之間不間斷地進行着信息交換,有關火山的信息被實地搜集進入到資料庫裡,與木鬥合成後的資料迅速而及時地作着對比,篩選,排除,确認工作。
很快,一幅疊加在原有資料之上的新影像圖完成了。
以火山為圓點,方圓達數十乃至數十百公裡範圍内的地質數據繪制完成。
祁報水盯着屏幕上顯示火山熔岩源頭的深埋地下的紅色圓點,目光一點點地朝外緣搜尋着。
土貉朝杭金龍打個手勢,說道,“能否把萬山之山也納進來,噢,我們離萬山之山還有多遠?
”
杭金龍扣扣手指,說道,“離此尚有五百公裡。
噢,可以這樣,我們把這處的地理地形地貌以及地下岩石構造等收集完畢後,可以一路搜集過去,直到萬山之山。
這些資料即使我們現在用不上,以後在建站選址時肯定有用。
”
祁報水點頭道,“就這樣吧,你再飛幾圈,然後我們就去萬山之山。
月危應該早到了吧。
”
杭金龍應一聲,專心做事去了。
土貉凝眉盯着屏幕,新的影像圖一幀幀地從視網膜上滑過,了無新意。
“咦,這座火山是一座孤火山呀,怪不得。
”房曰免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嗯?
孤火山?
”祁報水與土貉聞聲發出一聲疑問,回首朝房曰免望去。
杭金龍也側首瞧向房曰免。
祁報水回頭瞧一眼屏幕,再扭頭對房曰免說道,“房曰免,你說什麼孤火山,近前來,跑犄角旮旯裡躲着,你是躲貓貓,還是襲擊老鼠呀?”
房曰免十萬個不情願地拖着兩條腿蹭過來,摸摸後腦勺,說道,“我在那裡呆着挺好,你叫不叫我過來,還不是一樣說?
都聽得見的。
”
土貉雙眉擰成一個疙瘩,用神地盯着屏幕,邊看邊問道,“房曰免,這座火山怎麼會是一座孤火山,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
房曰免抽抽鼻子哼了一聲,說道,“一群豬腦子。
剛才是誰讓杭金龍把搜索範圍擴大至萬山之山的?
”
土貉捏捏鼻子,說道,“是我讓杭金龍做的,怎麼了,有問題?
”
房曰免睨了土貉一眼,語帶不屑地說道,“還人稱蔫諸葛呢,我看,把後面的葛去掉還差不多。
你讓杭金龍擴大至萬山之山,不就說明問題了。
怎麼,還不明白?
”
三人面面相觑,像看大仙似的瞪着房曰免,祁報水更是從房曰免的腳面看到頭發梢,纖毫不漏,而後看看另外兩人,齊齊搖頭道,“不明白。
”
房曰免拉過一把椅子往屁股下一按,說道,“土貉,其實你已經發現哪裡不對了,所以才讓杭金龍擴大搜索範圍,因為你發現這處火山并沒有與萬山之山發生聯系,對不?
”
土貉懵懵懂懂地答道,“是啊。
”
旁邊的祁報水忽有所悟,眼神中爆出一絲精光,看了土貉一眼,不過并沒有出言點破。
房曰免一拍大腿說道,“土貉啊,你是聰明一時,糊塗一世啊,白瞎了蔫諸葛的名頭。
唉,你隻知道有聯系才是聯系,怎麼就不明白沒有聯系不也是一種聯系呢?
”
土貉的嘴巴圈成一個大大的圓形,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朝房曰免挑了挑大拇指,由衷地贊歎道,“房曰免有你的,哈--,我怎麼魔障了呢。
對,對,沒有聯系也是一種聯系啊!
”
“這說明什麼?
”祁報水問道,也不知道他在問誰。
房曰免此時正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中,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祁報水不恥下問般的詢問,說道,“當然說明這确實是一座孤火山喽。
”
祁報水瞧了房曰免一眼,目光在杭金龍與土貉之間移來移去。
杭金龍思索片刻,說道,“此處離萬山之山隻有千裡之遙,而萬山之山又是火星人基地的總樞紐,照理說,這處應是重點關照之所,為什麼反而被忽略了呢?
”
房曰免啧啧連聲,兜了杭金龍一眼,撇撇嘴,說道,“什麼叫忽略了?
唉,我說,你們三個怎麼不長腦子?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沒有聯系也是一種聯系,同理,忽略就是沒有被忽略的意思。
你們呀,唉,别煩人了,你們自己想去,跟蠢人說話就是費勁!
”房曰免把頭扭向一邊,不再看三人。
三人互視一眼,六隻眼睛三雙瞳仁立刻冒出六朵皿紅的小花,往房曰免的身上印去,幸而房曰免有先見之明,提前側轉了身子,否則若被六朵火花印在臉上,非面目全非了不可。
祁報水伸手擰着房曰免的耳朵把他扯正了,虎着臉夾緊喉嚨,惡狠狠地說道,“房曰免,你再裝,我就從飛船裡把你扔進火山口裡去,到時看你還裝不裝?
”
房曰免伸手護着自己的耳朵,咧着嘴,臀部慢慢離開了椅子,殺豬似的吼道,“祁報水,你松開手,嗨,看我不把你的惡行上報胡心月,哎喲,不是,是上報天庭,喲,我說了。
”
祁報水一把把房曰免摁到椅子裡,憤恨地說道,“你這個打材,打着不走,拽着後退,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
啊,我呸。
”
房曰免讪讪地坐回椅子裡,擡頭看時,杭金龍與土貉兩人抱着膀子,虎視眈眈地站在他面前。
房曰免朝兩人一呲牙,兩人小臉冷嗖嗖的,一點不買房曰免的帳。
房曰免讪笑着從椅子裡站起來,蹭着蹭着就蹭到了椅子後,雙手扶着椅背,笑道,“何必當真呢,是不是,啊,那我說了啊,噢,這就說。
動粗就不好了。
”
土貉朝房曰免挑挑下巴,冷聲道,“說吧。
”說這話時,土貉的後槽牙處不住地抖動,他忍不住要笑噴了。
“噢,是。
”房曰免輕咳了聲,再呲牙笑笑道,“這處火山并不是火星人忽略了的,而本就是火星人為萬山之山預留的氣口。
所以它與萬山之山的聯系并不是我們從影像圖中看到的通道式的。
哈---,你們習慣了從通道這個角度來看待基地,所以就用樹葉子把眼睛給擋住了。
嘿嘿,這就是我所說的忽略而不忽略的道理。
”
“嗯?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而後目光齊齊瞧向房曰免,目光裡有了神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