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 他瘦了
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此刻是多麼的想要見到墨靖堯。
從分手後,他們一直都沒有見過。
當然,夢裡的不能算數。
公寓裡的夢,看守所小黑屋裡的夢,那全都是夢。
那不是真的。
所以,就因為好久不見,她這一刻才有些慌。
還有一些,不應該有的期待。
可哪怕她再不想有那些期待,她也還是有了。
就是想見墨靖堯。
被林若顔拉出了宿舍,喻色推開了林若顔,自己一個人去餐廳了。
不然,跟着林若顔一起,任誰都會把她想成喻色的。
好在,大學校園裡,這樣戴面具的也不是沒有。
很多标新立異的學生,還是有這樣的舉動。
想到這裡,她才能自然些。
不然就覺得走路都不會走了。
那條路,她告訴自己要慢慢徐徐的走。
那一路上,她一直在告訴自己她就是‘喻色同學’,她絕對不是喻色。
這樣的一種心裡暗示之後,她才漸漸的放松了自己。
南大的食堂越來越近。
走到大門前的時候,她甚至都聽到了自己怦怦跳的心跳聲。
然後擡眼掃進餐廳。
她以為墨靖堯一定到了,結果一掃掃過整個餐廳,根本就沒看到墨靖堯。
他沒到嗎?
喻色不相信的再掃視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墨靖堯。
剛剛一直怦怦跳的心口稍稍的有些緩和下來。
不過,卻一點也沒有欣喜的感覺,相反的,就有一種她可能被放鴿子的感覺。
墨靖堯沒來。
他放她鴿子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走進了餐廳。
其實這一路上,她這樣特殊的妝容,早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所以,她已經習慣了那不住看向自己的目光。
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就好。
他沒來就沒來吧。
這樣最好。
這樣她也樂得輕松。
不住的這樣告訴自己,喻色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沒看到墨靖堯,原本的期待見到他的心情,突然間就象是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蔫了。
她沒胃口了。
她也不想吃飯了。
她想,就再坐一會,等到墨靖堯一直不來,她就可以離開了。
她無聊的坐在那裡。
無數的目光投注過來。
也才發現今晚上的自己有些盛裝的過了頭。
吃個飯穿的這樣的正式,有些過了。
幸好墨靖堯沒有來,不然身為‘喻色同學’,這樣的盛裝,就有一種在勾引墨靖堯的感覺。
這樣一想,她都恨不得扒了身上的這件裙子。
隻是可惜扒了沒有換的衣服。
不然絕對扒了的。
她呆坐在那裡,漸漸的就開始如坐針氈,就有些煩躁。
又等了幾分鐘,也不見人來,喻色就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一個小遊戲,玩了起來。
那是她平時最愛玩的消消樂。
玩這種,最是消磨時間,玩的時候可以什麼也不想的放空自己的思維。
這樣,也能讓時間好過些。
結果,玩着玩着她發現,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消什麼。
從前一口氣可以闖幾十關,結果現在就隻第一關她已經闖了十幾次了。
她這不是在玩遊戲,她這是遊戲在玩她。
正想着要不要繼續玩下去的時候,一股熱汽飄到了臉上。
她下意識的也是條件反射的看向了面前的一碗面,熱汽騰騰的,看起來很有食欲的樣子。
可是這面不是她點的。
“不是我點的,你放錯了。
”她看也沒看身旁放面的人,直接說到。
她真沒點面,她現在不想理會任何人。
然,她才說完,一雙筷子就遞到了她面前。
一雙幹幹淨淨的筷子。
還是一雙有些熟悉的筷子。
喻色“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一下子就撞到了身側的男人。
男人身高腿長,比她高了足足一個頭。
她扭頭看過去,熟悉的氣息飄入鼻間,那是墨靖堯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很好聞很好聞。
也是其它任何男人身上都沒有的清冽氣息。
“你……你來了。
”她看着他身上的一身白色休閑西服,怔了一下。
她一身白裙子,而他一身白色西服,莫名的就覺得很搭很和諧。
這是喻色第一次見到穿白色西服的墨靖堯。
正常白色在她的認知裡是顯胖的顔色,然而,此時穿了一身白色西服的墨靖堯一點顯胖的感覺都沒有,相反的,反而給了她一種清瘦的感覺。
他瘦了。
許久沒見,他瘦了。
這個認知一入腦海,就開始生根發芽。
也讓她的心驟然疼了起來。
“女女,你好。
”男人的手伸過來,遞到了喻色的手邊。
喻色才猛然回過神來,她現在的身份是‘女女’,是‘喻色同學’,而不是喻色。
于是,瞬間手忙腳亂了起來,看着墨靖堯的手,她居然不敢握住了。
這個時候,她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她沒有提前告訴墨靖堯自己的穿着,也沒有提前說明自己是坐在哪一桌的,但是墨靖堯就是找過來了。
她懵了的完全沒有想到這些。
好半天的才伸出手,準備握一下就松開,然後接下來就一起用餐。
結果,她的手才伸出去,就被墨靖堯握住了。
男人的大掌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溫暖幹燥,就讓人很安心的感覺。
被他握住的瞬間,就象是一股電流迅速的從他的手開始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然後那股電流直擊她的心髒,讓她的心又開始怦怦怦的狂跳起來了。
她總以為,再相見,她可以很平靜的與他說話與他閑聊,就象是普通朋友一樣的閑聊,但這個時候真的面對了墨靖堯,她發現她根本做不到平靜下來了。
直到被墨靖堯摁着坐下去,她才恍然驚醒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不……不自然。
但是已經無可挽回了。
她這會子隻希望墨靖堯不要發現自己是喻色就好。
“墨少,謝謝你的相幫,我代表喻色謝謝你。
”她有些語無倫次的開了口,她試着去掙開墨靖堯的手,可哪怕是她已經坐下了,他也沒有松開她的手,仿似他們是多少年的男女朋友了似的,所以他這樣的握她的手,天經地義。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