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順我者日,逆我者亡!
葉厭離覺得非常的奇怪和詭異,“小蘇……以前怎麼從未聽說過你有這麼一位師傅?
他教導你了什麼?
”
畢竟一個死人被帶回來……總之覺得有點詭異和奇怪。
阮蘇清淡的目光看向他,“一些雕蟲小技,不足挂齒,以後你便知道了。
”
有關這些玄學的東西,她接受都費了一番功夫。
她害怕吓到葉家衆人,所以暫時并不打算直言告知。
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到來,打破了原本平靜祥和的葉家。
畢竟……她隻除了看到牛道人将那符咒打入自己的身體以外,其他的事情,她也沒有經曆過。
所以,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告訴他們,自己這個師傅的奇怪和特别之處。
她可能需要大量的實踐。
才會領悟自己新學的這一項本事的奧妙之處。
葉厭離聽到她這麼說,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而是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師傅既然教過你,現在老人家已經去世,我們葉家自然是需要承擔将他厚葬的義務。
你放心,我會在六寶山給他尋一塊風水寶地,将他安葬在那裡。
”
六寶山是一處公墓,那裡的墓地不便宜。
不過不管是對于葉家來說,還是對于阮蘇來說,都是小意思。
阮蘇點了點頭,“謝謝你,舅舅。
買墓地的錢我來出,不能算到葉家的帳上。
”
“葬禮需要準備嗎?
”葉老太太實在是覺得有些瘆人,這幸得是阮蘇,如果是換成其他人。
大清早背回來
一個死人,她不得氣暈才怪。
想一想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可是一想到人家又是阮蘇的師傅,想到昨晚上阮蘇令人驚豔的舞蹈,把淩奕臣給氣得臉綠。
如果沒有這些師傅,小蘇怎麼可能會這麼争氣,這麼給葉家長臉呢?
思索到這一層以後,葉老太太也沒有那麼膈應了。
“我師傅一生低調做人,還是低調安葬就好,讓他走得可以安心一些。
”阮蘇看到入殓師已經将牛道人的儀容整理完畢,過去最後檢查了一下。
牛道人髒亂的胡須和頭發都清理幹淨,褴褛的衣衫也換了一套幹淨的衣物。
看起來倒也不至于十分恐怖。
葉心雲瞧着阮蘇在棺木旁邊打量着牛道人的樣子,忍不住心裡面土撥鼠尖叫,那是死人啊!
親,你竟然敢看這麼久!
有沒有搞錯?
!
阮蘇打量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問題以後,就對管家說,“蓋棺吧!
”
葉家于是悄悄的就将牛道人給火化,後面又将骨灰給埋到了六寶山上面。
阮蘇站在墓碑前,跪下來對着牛道人的遺照磕了三個響頭。
“師傅,你放心,我阮蘇在你面前發誓,一輩子都不會成為惡之花。
我定懲奸除惡,發揮所學,不辜負師傅的期望。
”
說完,她又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
她轉身下山,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飄起細細的小雨。
雨絲清涼的打在身上,她突然想起,薄行止的爺爺下葬的那一天……也是下着
這種細雨。
她歎了一口氣,好像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這兩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她一邊走一邊陷在回憶裡,突然……她靈光一閃,如果她牢牢掌握了測算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測算出來母親還在不在世?
師傅曾經說過,自己有一個妹妹,還活着!
妹妹活着!
她呼吸蓦地一緊。
那是不是代表母親也活着?
當時她應該問一問母親的事情……可惜還沒有來得及,師傅就去世了。
可是茫茫人海,她要去哪裡尋找妹妹?
她心裡浮現躁意,來到山下的時候,她看到葉厭離撐着一把透明的雨傘正站在車邊等着她。
看到她以後,他立刻就舉着傘迎了過來,“小蘇,淋濕了吧?
”
他害怕阮蘇和師傅有什麼秘密話要講,所以沒有敢貿然上山去接她。
幸好下的是蒙蒙細雨,而不是什麼傾盆大雨。
上了車以後,他又從後備箱裡面找出來一條沒拆封的一次性毛巾,“擦一擦頭發吧。
”
“隻是有一點水汽罷了。
”阮蘇說道,但還是接過毛巾擦了擦頭發。
心裡暖暖的,葉厭離對她十分關心,這種久違的親情是她以前在阮蘇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她将毛巾丢進了車載垃圾筒裡面。
遙遙的望着六寶山距離自己的視線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她在心裡默念,師傅,你安息吧!
*
淩家莊園。
淩家的莊園比起葉家來說,豪華了不止一個檔次。
所有的一切都極盡
奢華,盡顯尊貴。
尤其是那占在廣闊的遊泳池格外的惹眼。
還有自帶的馬場和高爾夫球場。
清澈的遊泳池旁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剪裁合體的白色西裝,完美得俊臉,眼瞳深邃帶着陰戾,他站在那裡,擡手緩緩的脫下西裝外套,又退去身上的襯衣。
他就那樣神色冷漠的站在遊泳池邊,最後隻剩下了一條泳褲。
“撲通——”一聲,男人躍入了池中,濺射起一陣水花。
周圍有幾個傭人魚貫而入,将手上托盤上的紅酒和水果,還有浴巾,墨鏡……
幾乎每次男人遊了泳以後必備的物品,一應俱用。
很快,又有幾個傭人送上了另上一份一模一樣的物品。
這樣傘下有兩個躺椅,這些物品全部都被整整齊齊的放到躺椅旁邊的茶幾上。
果然……過了一會兒另外一個穿着遊泳褲的男人,也撲通一聲躍入了水中。
兄弟倆好像在比賽似的,你來我往,一個比一個遊的快。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兩人終于鑽出了水面,傭人立刻上前就将寬大的浴巾遞過去。
渾身水淋淋的,卻并不妨礙兄弟倆那結實的肌肉和完美的身材映入傭人們的眼簾。
雖然說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依舊有定力差的女傭羞紅了臉。
淩奕臣和淩奕昕坐到了躺椅上,兩人悠閑的開始品起紅酒。
陽光灑下來,炫目極了。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邁着方步走了過來,男人一雙眼睛
賊溜溜的看向泳池旁邊站碰着的幾位美女傭人。
“淩少這裡,連傭人都是貌美如花。
真是令吳某大開眼界。
”
淩奕臣瞟了他一眼,“吳大師,怎麼?
你出關了?
”
吳大師低聲笑了一聲,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好像他是世外高人一般。
還伸出右手,掐指一算,半眯着眼睛,緩緩的道,“據我推演,牛鼻子老道已經死了。
現如今,這世上再也沒有能夠制衡于我。
”
“死了?
你不是說,他很厲害,很牛批嗎?
”淩奕昕對吳大師的話并沒有懷疑,隻是覺得這牛大師死得有點奇怪吧!
在他看來那些厲害的高人,應該都是長生不老的吧!
“哼!
那老頭兒前些年為人逆天改命,可是遭受到了不小的反噬,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偷來的。
還能怎麼着?
”吳大師冷笑一聲,“以後就是我吳大師的天下,誰也沒有辦法阻攔咱們的大計!
”
“那言歸正傳,吳大師,大陣布置好了嗎?
還需要多久?
”淩奕臣已經迫不及待,尤其是昨晚上和阮蘇近距離接觸以後。
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幾乎像迫切要掙脫牢籠的困獸。
想要瘋狂的肆虐。
他的俊臉上都是渴望,泛着強烈的光,“吳大師,能否有讓女人就犯的方法……”
吳大師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淩大少爺風度翩翩,長相俊美,怎麼?
還會有女人不喜歡?
”
淩奕臣冷哼一聲,“愛幫不幫。
”
這可是他的
金主,他能不幫?
吳大師于是拿出來幾個紙片,“這幾張符咒,詳細用法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
”
淩奕臣邪惡的笑了笑,接過那紙符,“多謝吳大師。
”
他大手一揮,指了指泳
池旁邊伺候的幾個女傭人道,“這幾個……全部賞給吳大師你了。
”
“好的,好的,多謝淩大少爺。
”吳大師一臉垂涎的看着那幾個聞言變得驚恐的女傭,“今天晚上全部到我房裡,知道嗎?
”
“撲通!
”一聲響,有一個女傭跪到淩奕臣的面前,痛哭求饒,“少爺,求求你,不要送我過去……”
“我母親得了重病,急需要用錢,少爺……如果我……我母親可怎麼辦啊?
”
以前有犯錯的女傭被送到吳大師那裡,聽說第二天晚上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她們都在私下流傳,女傭被吳大師折磨死了。
所以現在她們的命運……可想而知。
“能夠伺候吳大師是你的福份,還不知道珍惜。
”淩奕臣冷笑一聲,“丢進去!
”
于是,立刻就有兩個長相冷酷的黑衣男人走過來,抓住女傭細瘦的手臂直接将她丢進了泳池裡。
“不要……救命!
”
女傭手腳在池子裡撲騰着,求生的本能讓她不顧一切的大喊。
不,她不要死!
她雙手好不容易觸到了池邊,卻又被黑衣男人将她的手狠狠向池水中一踢。
“啊!
”女傭受不住痛,手猛的縮了回去,整個身子再次栽進了泳池裡面。
咕咚
咕咚,她一連喝了好幾口池水。
其他幾個女傭都低着頭,噤若寒蟬的不敢去看泳池裡那殘忍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