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薄總霸道起來沒人性
他們經常會把自己關閉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裡面,再也不想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李卓妍她就覺得親切,那是一種由然而生的,任何其他東西都無法取代的親切感。
就如同當時看到謝夫人時候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親切,自然,親昵,想要靠近……
她性子一向冷淡,鮮少與人親密。
可是,謝夫人是一個,如今的李卓妍又是一個。
這個小姑娘實在太過于惹人憐愛。
下午五點鐘。
阮蘇出了演播大廳。
她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朝着機場而去。
她要趕在薄行止之前,離開江城。
一秒記住
她才不要陪薄行止飛什麼的,媚蠶不毒發,她為啥要粘着薄行止?
【作者菌替薄總點根蠟,他就是個工具人。
】
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剛下出租車。
突然從四面八方湧出來二三十個黑衣人,将她團團包圍。
“阮小姐,你是來陪薄總飛的嗎?
”
為首的黑衣男人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練家子。
阮蘇面無表情的看着這群氣勢洶洶的黑衣人,該死的薄行止。
肯定早在她出了演播大廳的時候,就派人跟蹤她。
她竟然沒有發現!
這男人什麼時候手底下了多了跟蹤術這麼了得的手下?
竟然她阮蘇都不曾發現?
其實是她急着逃走……忽略了身後的追蹤。
她冷笑一聲,“就憑什麼,你想攔我?
”
女子身形如燕,一躍躍到半空之中。
瞬間出招。
這些男人有備而來,每
一招每一式都極具震懾力。
“早就聽說,阮小姐身手了得,今日就讓我們兄弟試上一試。
”為首的男人一聲令下,所有的男人立刻就朝着阮蘇圍攻而來。
機場原本人來人往。
看到這一幕,都吓了一大跳。
有些旅客甚至幹脆停下來圍觀,有一些膽小的,唯恐自己被波及,趕緊躲得遠遠的。
卻又忍不住好奇,想要看。
大家都震驚了!
還有許多的路人開始拍攝,開始錄視頻。
“我的天啊!
”
“這個女人好強!
她一腳踢飛了五個男人!
”
“啊!
我的天,她竟然又一拳頭,打倒了兩個男人!
”
“啊啊啊啊!
當代武林高手重出江湖!
”
“這個後空翻好帥!
”
路人一邊錄,一邊大叫。
而處于風暴中心的阮蘇卻并不輕松。
她遇到了高手,從這些人的身手和招式上,她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想不到,從來不出江湖的古武世家竟然成了薄行止的走狗。
”
她冷笑一聲,更加慎重應對。
“阮小姐好眼力,隻是!
我們是心甘情願追随薄總。
并非你口中的走狗。
”為首的男人是最大的隐世古武世家古家大師兄。
古冥。
“古家從來不出世,卻為了薄行止來阻攔我,未免大材小用。
”阮蘇見招拆招,又是一腳将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踢翻在地。
“薄總的命令,我們無條件執行。
”
古冥沉聲道。
“呵呵――”阮蘇将其他數人都打倒在地,直劈古冥面門。
“古
先生,你們這些隐世高人都是高風亮節,清冷若松柏,現在卻為了薄行止染上塵世的塵埃。
我真是替你們古家列祖列宗感覺羞愧。
”
“阮小姐,今生能有幸與隐香過招,也算我等不枉此行,隐香果然名不虛傳。
”古冥直接戳破阮蘇的馬甲。
阮蘇挑眉,“你知道的倒是夠多!
”
她招招緻命,更是毫不留情。
古冥漸漸應對起來有些吃力。
再看一眼周圍,他的師弟們全部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該死的!
難道要讓這個女人給跑了?
隐香果然夠牛!
夠厲害!
看來也隻有族長能夠制服這個女人。
阮蘇面容泛冷,精緻的五官散發着強大的氣息。
她再次出招,重重擊向古冥的兇口。
古冥忍不住倒退數步,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卻是再也起不來。
“大師兄!
”
“大師兄!”
數名師弟朝着他爬過來。
古冥沖他們擺了擺手,望着阮蘇揚長而去的背影,歎息道,“我們古家,還是生平頭一次出師不利,不過敗在她手上,也不算丢人。
”
他歎了一口氣,又道,“回去吧。
”
阮蘇剛一踏進機場大廳,就看到男人偉岸颀長的身形。
薄行止挑眉望着她,“老婆,看不出來,你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陪我飛。
”
阮蘇:“……”
果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擺出架勢,“薄行止,你别以為我不敢跟你動手。
”
“我知道你敢,可是你剛跟古家的一群師兄弟動過手,
你确定還有力氣跟我打?
”薄行止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發現女子的手腕處有一片紅腫。
這些莽夫,都交待過不要傷到她,怎麼還是傷到她了?
他深幽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疼惜,“疼不疼?
”
“派人攔截我的是你!
你别狗拿耗子假慈悲。
”阮蘇咬牙切齒的道。
看來她今天是逃不掉了。
隻能被迫陪飛。
薄行止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離七點起飛還有一段時間。
他拽住阮蘇就朝着起飛前的小會議室走去。
穿過了候機大廳,繞到後面的員工通道。
薄行止一路牽着阮蘇的手,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漂亮精緻,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何秋秋正在和甯潔等人進行起飛前的準備工作。
聽到腳步聲,下意識回頭。
就看到身材挺拔的男人牽着高挑的女人,踏了進來。
何秋秋的眼珠子差點跌下來。
“薄機長,閑雜人等,怎麼能夠進入到我們的會議室?
”
她早上明明偷偷派人給程子茵遞了信,讓程子茵去惡心薄行止。
薄行止怎麼又和阮蘇呆在一起了?
昨天和程子茵見面的時候,程子茵一口一個行止哥哥,把何秋秋惡心得差點吐出來。
不收拾一下程子茵,太對不起自己的耳朵。
果然,下午的時候,她就接到程子茵哭訴的電話,說薄行止怎麼怎麼罵她。
何秋秋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
她一定要讓薄行止不僅厭棄阮蘇,也要厭棄程子茵。
所有想要觊觎薄行止的
女人,都該死!
薄行止冰冷的視線掃向何秋秋,“你是誰?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
何秋秋臉色一白,兇口一窒。
這男人總是記不住她是誰!
她明明跟着他一起工作了那麼久!
她一口皿噎在兇口,幾乎噎死。
男人威嚴的目光看向甯潔,“拿醫藥箱過來。
”
甯潔趕緊去拿會議室裡備着的醫藥箱。
薄行止則牽着女人的手,來到了沙發上坐下。
沒一會兒工夫,甯潔就提着醫藥箱過來,她正準備打開箱子,就聽到男人道,“下去吧。
”
甯潔一怔,趕緊退去一邊。
隻見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打開藥箱,然後從裡面找出跌打損傷的藥膏。
何秋秋氣得眼都直了。
這麼尊貴的男人,竟然要給親自伺候阮蘇?
有沒有搞錯!
她氣得兇膛不斷上下起伏。
阮蘇擡眸,正對上何秋秋那帶刺嫉妒的目光。
她勾唇一笑。
這個女人果然對薄行止有意思。
啧啧!
這男人這張颠倒衆生的臉,還真是個禍害。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男人的指腹塗了一些藥膏,落到她手腕的紅腫上之時,她忍不住“咝”了一聲。
薄行止臉上泛着緊張,“痛嗎?
”
“有點。
”阮蘇點頭,聲音又嬌又俏。
薄行止有一瞬的恍惚。
他已經太久沒有聽到她這麼乖巧的聲音了。
男人的指腹在她的傷處,輕輕的按摩吸引。
一直按摩了好一會兒,男人這才放開她的手腕。
就在阮蘇以為自己重獲自由以
後,沒想到,男人卻又從藥箱裡面拿出來紗布,動作輕柔的在她的手腕上,纏繞了一圈。
最後還系了一個小巧的蝴蝶結。
“這樣子就不容易被碰到。
”薄行止淡淡的道。
阮蘇一臉無語的瞪着他。
派人阻攔她的人是他,現在又這麼溫柔得不像他的人,還是他。
這男人一人千面嗎?
“我一定好好懲罰他們。
給你報仇。
”薄行止神情陡然間變得冷厲,俊臉如同覆蓋了一層冰霜般。
阮蘇:“……”
這男人狠起來自己的手下都收拾。
牛批!
她正瞎想,就看到薄行止抓過手機,直接打電話,冷戾的嗓音透着令人臣服的威壓,“古冥,你竟敢傷她!
”
“現在立刻馬上,帶着他們全部去南非挖礦!
為期三個月!
”
古冥連連叫苦,那個阮小姐将他們一個個打得嗷嗷直叫,還要受罰,心酸。
、
“族長,這三個月誰來護着你啊?
”
“自然有人。
”薄行止直接挂斷了電話。
阮蘇摸了摸鼻子,她其實真的沒有吃虧。
何秋秋震驚的坐在位子上。
薄機長這是在為阮蘇這個女人出頭?
她的心髒撲通撲通怦怦直跳。
她腦袋裡一片空白,望着薄行止牽着阮蘇的那隻大掌,恨不得上前一步,将他們兩個硬生生掰開。
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再也看不下去,閉了閉眼,沖了出去。
晚上七點。
薄行止例行工作準備完畢以後。
來到阮蘇的面前,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微
微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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